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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它不讓我摸。&rdo;賀徵面無表情地說。

&ldo;可能是因為你身上有酒味，它不喜歡聞。&rdo;商言塵將手臂攔在他身前，&ldo;明天再摸它吧，你今天來的時候，不是隻說要看小鹿嗎?&rdo;

&ldo;它讓隋星緯摸。&rdo;賀徵提高嗓音，壓迫感驟然增強。

完了。

提到隋星緯，這件事就沒那麼容易哄好了。

商言塵大腦飛速運轉：&ldo;沒有，是隋星緯想摸，沒……&rdo;

溫熱粗糙的大手覆到他頭頂，打斷他的話。

&ldo;它不給我摸就算了，&rdo;賀徵摩挲著他的發頂，露出寵溺的笑容，&ldo;我摸我的小鹿。&rdo;

商言塵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

月光如水，賀徵微微低著頭，輕柔又小心地撫摸他的頭髮。

&ldo;小鹿的毛真軟，&rdo;賀徵說，&ldo;和我想的一樣，手感很好。&rdo;

酒勁又上來了吧。

&ldo;嗯。&rdo;商言塵輕聲配合他，&ldo;因為小鹿被照顧得很好。&rdo;

他一動不動，乖乖地站著，任由那隻大手將自己的頭髮拂亂。

賀徵又皺起眉，冷聲問：&ldo;你的角呢?誰把你的角砍掉了?他們是不是要拿你的鹿茸做藥?&rdo;

他眼看著要怒氣沖沖地找人算帳，商言塵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牽引到耳旁，柔聲說：&ldo;我的角，前兩天打架的時候，被撞掉了。但是沒關係，過幾天就自己長出來了。你記錯了，我的角已經不是鹿茸，他們拿走沒用，我撞掉的時候，也不疼。你可以摸我的耳朵。&rdo;

賀徵臉色仍舊嚴峻，他捏著商言塵的耳垂：&ldo;是誰做的?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rdo;

商言塵說：&ldo;你已經教訓過了。&rdo;

賀徵歪頭，眼神困惑。

商言塵說：&ldo;你忘了嗎，你昨天剛把他打了一頓，他被你打傻了，不停向你求饒‐‐你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就行了。&rdo;

賀徵揉著他的耳朵，似乎接受了他的說法。

梨花般白嫩的耳垂，在揉搓之下，暈開紅酒的顏色。

&ldo;你一定要戴好帽子，你的鹿角和耳朵……太可愛了。&rdo;

賀徵鬆開手。

商言塵問：&ldo;摸好了嗎?&rdo;

他問的時候，其實就做好準備帶賀徵回去了，沒想到賀徵想也沒想就說：&ldo;沒有。&rdo;

那隻不斷散發熱度的大手又落到他腦後，熨過脆弱的後頸，沿著脊椎那條線，貼著他的背部向下移動。

掌心停在尾椎骨的位置，畫了個圈，賀徵疑惑地問：&ldo;你的尾巴呢?你的尾巴也不見了?&rdo;

一陣酥麻傳遍全身，商言塵咬住下唇。

賀徵還在尋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ldo;尾巴呢?小鹿的尾巴在哪裡?&rdo;

&ldo;別……別摸了。&rdo;商言塵雙手搭上他的肩，額頭抵在他頸旁，急促綿軟地喘著氣。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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