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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威懾的壓力,秦明纓怕了。
她可憐兮兮地第一個就是看向最近的林紓清。
林紓清也見了秦聽的脾氣怕,最後還是祁聞護著林紓清,打的圓場解釋:&ldo;不就是嘉辭現在那經紀公司的老闆?你海外那朋友?&rdo;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秦聽更火大:&ldo;他比我大!你也能眼瞎看中!&rdo;
秦明纓也被激得不甘示弱,&ldo;就比你大三十秒,大什麼!&rdo;
&ldo;而且&rdo;秦明纓越說,聲音越低,&ldo;他也太難翹了,日&rdo;
&ldo;不許說髒話。&rdo;
&ldo;哦。&rdo;
這下,全場更是死一般寂靜了。
這回真是比季圳然剛才還氣氛炸裂。
最後必然又是秦明纓單方面和秦聽的爆發性冷戰,倒苦不到桌對面一直在和季圳然說耳語悄悄話的池蘊。
真苦的是就坐在秦明纓旁邊的林紓清。
光是喝酒,林紓清就被灌了不少。
這親哥季圳然的酒量就堪憂,別說親妹的了。
祁聞算是在旁邊把關的,也沒想到林紓清還是五杯之內必倒的酒量。
最後吃完出飯店,林紓清已經是稀里糊塗靠在祁聞懷裡的模樣,池蘊和季圳然似乎還要去一個地方,季圳然照顧不便,池蘊那邊又急,只能先麻煩祁聞這邊。
但又因為到了週五,週末大家基本都出去玩,也沒門禁。
秦明纓出宿舍急,沒帶鑰匙,林紓清的宿舍要是也落在小區裡了,現在為了幫她醒醒酒,祁聞乾脆先帶她回去。
回去路上,林紓清已經站不穩,她慢慢地挨著他,像是沒骨頭的柔軟,連兩隻手都白皙晃著,祁聞沒走兩步,還是停下腳步,無奈站在原地。
&ldo;還走不走得動?&rdo;
林紓清迷著眼看他,好幾秒,都沒反應過來。
祁聞笑了,他還在這兒問小酒鬼什麼呢?
他利落走到她跟前,彎身蹲下,由著她失勁就往他身上一趴,留存清冽酒味的溫熱氣息就瀰漫在他耳廓,逼出淺淺酥麻。
祁聞心臟微悸了一瞬,林紓清就趴在他身上,習慣性伸手勾住他脖頸,她意識不清了,連保住自己不跌下去都很艱難。
祁聞輕顛一下她,林紓清都難受地哼哼皺眉,&ldo;不要。&rdo;
&ldo;不舒服?&rdo;祁聞放緩了動作。
林紓清很輕地點了下腦袋。
祁聞儘可能連走都放緩起伏感,他笑著小聲和她說:&ldo;不能喝還喝這麼多?有你這麼安慰的?&rdo;
林紓清輕嚶了下,勉強斷斷續續地呢喃:&ldo;明纓不開心&rdo;
&ldo;那你就這麼陪她喝?&rdo;祁聞走得很慢,以讓背上的小姑娘適應稍微舒適些。
但他不知道,他的存在就好像自帶定力,只要在他身邊,咫尺以外都存在著獨有的治癒感。
其實林紓清不是第一次看到秦明纓因為感情不開心。
好像在秦明纓一貫和她交流的態度裡,她在生活裡,是絕對明媚的,但在感情上,好像又有絕對的不自信。
似乎是因為她一直以來的倒追,讓她很沒自信。
但林紓清從沒體驗過倒追,甚至真如秦明纓所說,她過得就很順風順水,這樣是最讓人欣慰的愉快。
但有時候,過度的順利,林紓清也不清楚會不會有哪裡沒做好。
以至於現在夜風拂面,吹散寥寥酒氣,她清醒又迷醉地盯著祁聞的側臉看了好久,忽地側過臉,臉頰貼合他平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