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第1/2 頁)
現在女主席出國事解決了,倒有人送匿名舉報信了?
第一時間,許晨禾只可能想到一個人選。
林紓清。
祁聞現在就是護著她的保-護-傘。
許晨禾盯著祁聞那副不屑一顧的神色,他淡笑,用詞直白又深意:&ldo;她這麼做,是想要什麼?&rdo;
真是好大一頂冤帽。
祁聞面無表情聽完,冷笑:&ldo;你當所有人都是你,手段這麼髒?&rdo;
&ldo;髒?&rdo;許晨禾眉頭輕挑一下,神色微繃的,&ldo;你說我?&rdo;
破天荒地,說完,他居然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冷得滲人,他再抬眼,眼底就全是把控不住的慍氣。
&ldo;我手段再髒,能有你把我的人全送進警局的髒?&rdo;許晨禾開腔就是質問,像是再忍無可忍,&ldo;祁聞,別忘了,那筆帳,我還沒找你算。&rdo;
這句話,忍到現在,許晨禾咬字都威懾。
說的就是祁聞再轉學回溪安之前那晚,在窄道被林紓清撞見的那一幕。
和許晨禾搭邊的那幫混混,就在那晚,被祁聞一個不差地全都送進警局。
至於原因是什麼。
現在的許晨禾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但明顯,他還死不悔改。
那祁聞就沒必要在這和他廢話,他只問他:&ldo;算?你想怎麼算?&rdo;
明明很淡的語氣,卻有不容置喙的壓制。
這次,祁聞沒再讓許晨禾更多。
許晨禾那邊剛開口,祁聞就置若罔聞地輕扯了下唇角,不留情面道:&ldo;不談私生活的問題,我們就來談談你打架鬥毆,還砸場子手髒找女生麻煩的事&rdo;
&ldo;就是你現在改過自新了,這些背調,你猜學校知道了,會怎麼樣?&rdo;每一個字都不是威脅,但分明有更深的意味。
更何況,以前和現在,改過自新這個詞放許晨禾身上,就是笑話。
這招,以牙還牙,祁聞送還給他。
兩廂對峙下的沉默。
祁聞語氣極低,似笑非笑:&ldo;許晨禾,就你,也配做學生會主席?&rdo;
正如林紓清和他說的,許晨禾這個主席的位置,還在考察期,並沒完全上位。
所以敏感節骨眼上,更有人看他不慣要拉他下來。
就是真拉下來了,那也是他活該,怪不了別人。
但如果許晨禾硬要把髒水往林紓清頭上扣,那祁聞就不會再置身事外。
很快,許晨禾就被激得眉眼暴戾到再沒儒雅樣,甚至,滿目宣洩就要爆發。
但祁聞根本沒給他機會。
他直接向前壓那一步,高大的身影將他狠狠扣死,漆黑的眸沉下,徹底風雨欲來的冰冷。
&ldo;所以你最好識相點,給我離林紓清遠點兒。&rdo;
許晨禾唇線抿緊,不置一詞。
&ldo;不然,&rdo;祁聞冷聲說,&ldo;這筆帳,我親手找你算。&rdo;
-
殊不知,林紓清剛上樓就發現自己的耳機剛才塞在祁聞兜裡忘記拿了,她又急匆匆趕下去,就撞見了祁聞和許晨禾這交鋒的一幕。
隔著距離有點兒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很明顯,是祁聞壓了許晨禾一頭。
林紓清沒上前,也沒在他們結束對話之後,倒返回了樓上。
祁聞沒和她說的,那她就不急著問。
林紓清一向很耐得住性子。
預期會有找談話,或者是更多麻煩的交流,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