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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七月樓人已經從魔族撤走。只是這次,十幾人在魔族面前露了面,只怕魔族不會善罷甘休。」
那紅色袈裟的修士不知何時追了上來,單膝跪在師父面前,一隻手撐著法杖,那法杖上面雕刻著三種顏色的蛇頭,那蛇頭漆黑的眼睛森然地盯著四周,絲絲地吐著蛇信子,似隨時會撲上來撕咬人一番。
許溫溫嚥了咽口水,手中的白玉靈盤滑落在地。
那紅色袈裟的修士對著師父恭敬垂首,另一隻手轉動著佛珠之時,卻微微停頓了一下,那刮掉半截眉毛的眉骨輕輕鼓起,冷冷地窺了她一眼。
許溫溫當下只覺脖頸一涼,後脊背冒出絲絲冷汗。
她瑟縮地偏了偏頭,躲開那令人膽戰心驚的視線。
怔怔地看著師父,此時師父已經撕掉外面的黑袍,裡面是一身純淨的白裙,不施粉黛,烏黑的秀髮隨意地披在肩上,臉上還蒙著一層銀紗。
「無礙,魔族如今自顧不暇,暫時騰不出手上來找打。」
那雙美眸已是一片冰冷,似是再無一絲情感,冰冷中帶著一種睥睨眾生的傲然。
在她的身上,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敬畏之心。
和緒聖僧轉著手中的佛珠,頷首道,「那個魔子,或許以後對七月樓有威脅,要不要幫那魔主一把,將他殺了。」
野心勃勃的魔族隱藏了千年的秘聞,被七月樓查了出來,那個野心勃勃想要一統修真大陸的魔主,真正的兒子被修真界某個大能所傷,一直以魔血供養著,而現在的魔子,只不過是個魔主撿來的替代品,是魔主的棋子,不僅被抽血供養真正的魔子,還被魔主時時忌憚著。
然而有趣的是,那魔子似乎知曉一切,卻任由魔主擺布,打得什麼主意,無法猜測,但總歸,這魔族背後的暗潮洶湧從未停過。
七月樓勢力太過龐大,惹了無數人紅眼,作為眾人皆知的魔族野心勃勃地盯上七月樓這是必然的事,如今就連名門正派,也在暗地裡小動作不斷。
若是魔族能消停些日子,他倒是能抽出手來,好好收拾一番那些探了頭對七月樓伸手的名門正派。
徐清規負手而立,微微凝眸,沉吟片刻後方道,「不用,現在這個局面對七月樓才是最有利的。」
和緒聖僧眸子閃了閃,手中的佛珠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響。
「噠噠噠」
每一聲都另許溫溫提心弔膽,額頭溢位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竭力控制自己小腿不要抖得太誇張,奈何止不住地哆嗦。
那是七月樓!
天下秘聞盡知,白玉靈盤出自七月樓,被譽為天下第一富豪,七月樓是所有榜單的締造者!
她那個三天兩天就喝悶酒的師父,每日為了口腹之慾一日三餐皆不落下的師父,那個清心寡慾被七道宗弟子厭惡的師父,竟然是七月樓的樓主!
「這個小姑娘,我不喜歡。」
和緒聖僧低低開口,他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法杖蛇頭「嘶嘶」地吐著蛇信子,三條蛇頭齊齊轉向她。
許溫溫臉色慘白,牙齒打顫,身子發軟,「師父」
「可以殺了嗎?」
和緒聖僧衝著她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冷冷道,殺意頓顯,即便是單膝跪在那裡,也有種恐怖迫人的威懾力。
許溫溫跌坐在地上,往後縮了縮。
【警告!宿主!若是女主掛掉,宿主將永生停留在分神境無法進階!請宿主保護好女主!】
徐清規看著彈出來的綠色小字,默然無語。
「她暫時不行,她是我最近收的小徒弟。」
徐清規說完,許溫溫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突然就撲在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