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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複,又重複。
薛青蒔痛苦的閉上眼睛,不願再去回想。
肖光於我,已經變得那麼重要了嗎?
當時把客廳收拾整齊好,並且和樸元元說笑好久了,肖光還沒從廚房中出來,同時消失的還有王洛奇,薛青蒔壓下心中的怪異感,如預想的一般,廚房中不見肖光人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等待不是最好的辦法,薛青蒔只好叫上其餘倆人,穿上雨衣拿著雨水外出找人。
要不是隱約聽到王洛奇的聲音,也許還需要耗費一些時間才能找到倆人。
萬一呢?
「沒什麼大問題,氣急攻心,再加上被雨淋了許久,身子扛不住昏過去」,醫生拉開簾子,對著眾人說道。
氣急攻心?淋雨?
這下不止薛青蒔,就連樸元元和齊震田也是一臉複雜的看著王洛奇,欲言又止的模樣。
薛青蒔坐在肖光床邊,靜靜的看著病床上面容蒼白緊閉著雙唇的肖光,目光從眉毛到鼻樑,從鼻樑到唇角,貪婪的看著,毫不掩飾其佔有慾。
肖光的眼睛很好看,內藏不外露,冷淡、鋒利、有距離,卻又迷人,此時這雙美麗的眼睛緊閉著,一直被忽略的唇,突然大放異彩。
鼻樑那不用說,曾經有人懷疑過肖光墊鼻子,參加活動之後還被記者提問過關於整容的話題。
上嘴唇是小小的型,細細看還帶著一小顆唇珠,此時被主人半含著,只露出半顆,上下兩片嘴唇不薄不厚,剛好適中,據說這樣的人性格溫和,不驕不躁。
薛青蒔盯住那看得到的半顆唇珠,瘋狂壓抑住想舔舐、吮吸的心,這是一個瘋狂的念頭,此時,這個念頭卻在無限蔓延,延申至晉江不給我寫的地方。
與肖光認識的這些日子,情緒此起彼伏,足以拍攝一部大型連續劇了,肖光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已經不止一次的感受到肖光在自己身後用灼熱到快燒傷面板的目光注視著,穿著衣服也於事無補,好若可以透過一層層布料看穿軀體。
可能只有肖光自己自以為隱藏的很深,沒有被察覺吧。
薛青蒔也從未直面過這些異樣的情感,在一個個失眠的深夜,回憶起倆人交集的過往,一次又一次的逃避,能拖就拖,想著瞞過眾人,其實騙不了自己。
就像現在。
貪婪的把肖光的臉看完,但是還不夠,這樣還不夠,渴望更多。
更多
緩慢抬起右手,指尖輕輕掠過肖光的眼角,臉上的觸感是冰冰涼涼的,和想像中的觸感不太一樣,應該是柔軟、溫熱的呀。
在雨水中泡了那麼久,應該很冷吧。
順著滑嫩的臉頰往下摸,快摸到那令人嚮往的天堂,那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美好。
快了
馬上就可以碰到它
「咳咳」,樸元元實在沒臉看薛青蒔這副痴漢樣,對著病人都這麼迷戀的樣子,人家活潑亂跳的時候怎麼那麼正經呢,手摸摸臉頰就算了,還想要去碰人家的嘴唇,樸元元自己光是看一下這個畫面就覺得頭頂冒著熱氣,要是沒有攝像頭,倆人是不是就可以不對,是薛青蒔單方面,那肖光還昏迷著呢。
手指一頓,默默收了回來,薛青蒔的耳根悄無聲息的紅起來。
詭異薛青蒔和肖光直播間詭異的寧靜。
單淺淺:「好像是啥也沒發生哈,青蒔關心妹妹,真貼心啊」。
鹹魚:「啊,我網速不太好,剛剛發生什麼了」?
杯蓋配杯子:「容我喝口水想一下」。
巧克力大神:「咱們青蒔今年幾歲啦」?
單淺淺:「三十?」
老薛削削削:「淺淺你倆確定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