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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他還是沒有拒絕、或者說無法拒絕家裡安排的婚事,最後也不敢抗爭和玲瓏見一面,令一名女子含恨而終。
這到底是誰的錯呢?
只不過讓世間徒添又一折痴情錯付的悲劇罷了。
白蓮總結:「所以你的殺人動機是為妹妹報仇。」
賈丫鬟不否認:「對,我想殺了他。」
「那你有沒有採取一些行動?」
賈丫鬟說:「我沒有動手。我不是兇手,我不能撒謊的,我真的沒動手。」
「但你們的房間有兇器。」仇明緊接著拿出另一件物證,是在天字一號房找到的一把匕首。
賈丫鬟道:「這匕首是我防身用的,我沒有用過這把匕首,馬公子也沒存在傷口。」
這倒是,屍體沒有傷口,死因到現在都還不明瞭。
苟會計搖頭嘆息:「燕捕頭,出了命案為什麼沒有仵作來驗屍啊?」
仇明:「……可能因為客棧有結界吧。」
「下一位誰來講?」
白蓮對於燕捕頭的毒抗心中納罕,像是懷揣著定時炸彈,她拖延時間:「沈掌櫃雖然離開了我們,但是他的故事還是可以拼湊一下的。還有誰拿到了沈掌櫃的線索?」
小二郎和苟會計舉手。
小二郎清了清喉嚨:「咳咳,我先來吧。」
他正要開講,只聽「咣當」一聲。
這一切都發生在彈指之間,這位氣宇軒昂、正襟危坐的燕捕頭猛然鬆懈,一腦門磕到了桌子上。
實木桌子和腦門來了個響亮的親吻。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隨後便感同身受地吸口氣,嘶,聽起來可真疼啊!
「燕捕頭,燕捕頭?」
「他、他不會就這麼涼了吧?」
「他沒縮水啊?」
白蓮補充道:「死者馬公子的體重輕到宛如小孩子,應該只有六七十斤,所以,毒藥的效果可能是脫水。」
苟會計顫顫巍巍試探著鼻息:「不是同一種殺人手法,難道還有其他的兇手?」
話音未落,就見到面前的人漸漸乾癟,形銷骨立,宛若誤入鬼片現場。
苟會計:「!!!」
「馬公子的正面特寫,兩頰凹陷,骨骼凸起,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任何毒藥。」白蓮漸漸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彷彿一臺沒有感情的讀臺詞機器,棒讀道:「喏,就像他一樣。」
其他人卻笑不出來。
淦!又死一個,這破遊戲還能玩?
仇明眼前一黑,如同強制被切斷電源,他睜眼,在有淡淡光線的遊戲艙中醒來。
他還是不太清楚為何突然掉線,處於職業素養,下意識要檢查遊戲裝置故障,猛然記起遊戲直播這事,開啟直播間,才明白自己涼涼了。
[這裡是夢開始的地方。]
[賈小姐的直播間歡迎您!]
[又來一個受害者哈哈哈!]
[心疼燕捕頭,我帥帥的燕捕頭,能飛簷走壁的燕捕頭!擦口水。]
仇明緩緩吐出一口氣,一拳砸在身下的軟墊上,翻起身撥打電話:「哥,這任務能申請援助嗎?」
那邊男人一直關注著直播,聲音溫和:「九九,辛苦啦!」
仇明下意識回道:「不辛苦,為人民服務。」
「……放鬆點。」男人無奈道,「你覺得目標物件危險值如何?」
仇明回憶後,只覺得性格惡劣,一言難盡,但他還是誠實客觀道:「危險值不高,但是從遊戲中的表現來看,恐怕也不穩定。」
男人輕輕嘆了口氣:「我儘量給你申請援手吧。」
遊戲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