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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妖精」
寒舒望著窗外隨意往一處方向眺望,怔怔喃喃道。
陸江江這會兒正睡得正熟,彷彿現在自己還在過著週末,愜意的躺在床上,享受難得的休息時光。
作為有個宅女,週末如果不是躺在床上度過,那都是不叫做休息,如果有朋友叫出去聚個餐,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誰都別想將自己勸出房門半步,週末不出門,那是對週末最好的尊重。
「咚咚——」
「姑娘在否?」
小二端著吃食,或許是因為拿著託盤的緣故,他微微曲著腰,站在陸江江的門口,肩上時刻掛著一條白巾,他的聲音雖說不夠大,但是卻能夠足夠傳入裡邊人的耳朵。
但是這對陸江江來說,就這點音量,還不足以將陸江江叫醒,只見床上的人翻了一個身,明顯的發現這人並未醒過來。
小二濃密的眉毛有些緊皺,但是還是耐心的再次敲門,「姑娘在否?」
待小二將頭微低的時候,咯吱的一聲,門開了,小二瞬間揚起憨厚的笑容才發現面前的這扇門並未開啟,失落的神情再次蓋滿他的清秀小臉。
「小二,她可能睡過去了,你先把吃食放回去了。」
寒舒看到這情況,猜測那人可能是誰了過去,眉間一揚,臉色平靜的對著沮喪的小二說道。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瘦長的眉下邊是一雙如水墨畫般的眼眸,一身清冷的裝束出塵,令她看上去如一謫仙。
小二的白淨小臉瞬間染上緋紅,支支吾吾答道,就是不敢直視她的眼眸,唯恐驚擾了謫仙般的女子,羞怯的踉蹌離開這裡。
「也不知是那個門派的俠士,竟有這般出塵的標誌之人。」
小二是老闆的侄子,從記事起就開始幫忙這家客棧的事務,來往的商客和俠士數不勝數,剛剛的女子雖說身上並未佩戴佩劍,但是一般能有這般氣度的,不是俠士那就只能是王室中人。
他搖頭晃腦的想,卻猝不及防的被人兜頭一拍,思緒瞬間回來,揉著頭嘟囔道:「也只有江湖才會有女子幹隨意到處闖蕩。」
「嘿!這小子,想什麼呢?」
拍著他頭的男子也一身粗衣,肩上也同樣披著一條白巾,看他在那裡喃喃,不禁嗤笑調侃道。
「看見一位姑娘,比我高出一些頭,那氣度就像仙人一般。」
小二驚奇的炫耀道。
「來往的人什麼模樣沒有,不要隨意惹惱人,不然下一秒你屍首分離可別怪我提醒你,之前的那誰誰誰可不就是惹惱了一位女子,就多看了幾眼,下一秒嘖嘖嘖。」
他越說越起勁,因為驚恐而放大瞳孔,彷彿那個場景現在就呈現在他的眼前一樣。
小二也是知道這個事情的,這對於客棧來說,有時候作為店小二確實是一種高危工作,但是家裡的生活的一切開支來源於自己,在這裡既省了一筆自己的餐飯,還能時不時將剩菜帶回家中,也是不錯的。
「行了,該幹活了。」
小二嘆了嘆氣,手嫻熟地搭上白巾,腳一抬就朝著不遠處快要離開的顧客走去,迎起笑容準備收拾狼藉的桌面。
陸江江一覺睡到天黑,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窗外的月光因為沒關窗戶的緣故,在月光的照射下,被黑幕遮住般的房間被照的亮堂,
陸江江的睡意還是朦朧,睡眼惺忪借著穿進視窗的皎白月光起身,看樣子睡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陸江江站在窗前,望著爬到半空中的彎月,伸了個懶腰不假思索道。
肚子唱起了空城計,蹙著眉揉了揉肚子,轉身就朝著屋外走去。
陸江江走下樓梯,發現樓下這會兒還有幾個三兩成群的在相互交談,酒桌文化好像在哪一個時代都能夠保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