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第1/2 頁)
起風了,初秋夜晚的風格外涼爽,晚間的風吹氣她們鬢間的碎發和輕盈的紗衣,下一刻間,陸江江就看見那人順著風和月的光影,降臨在身前。
緊身後才發現她竟是比自己要高一些,堪堪抬著頭才能看到她的容貌。
「你」
別遮住眼睛的陸江江有些著急,惶恐間就想下意識的詢問。
「噓!安靜些。」她的聲音清冷間摻雜著溫柔,彷彿自帶著令人耽溺與其中的溫湖。
靜靜的倆人立於走廊間,倆人間的親暱從遠處一望看的明顯,皎潔月光為兩人披上散光層。
她寒舒的長睫毛在寒舒的掌心裡不停上下掃動,惹得原本稍稍平復的心跳又復泛起漣漪,像是有人把一根帶著毛絨絨的羽毛在心上不停掃動。
她沉靜眸間湧動著複雜的神色,下一秒繼而又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掌,似乎有些不妥,再她將視線又移到自己身上時又將手掌心附上去。
「在下寒舒。」
話一說完下一秒她就消失在陸江江的眼前,唯恐有毒蛇猛獸在後追趕。
古怪得不似一個正常人讓陸江江很是詫異,但下一秒陸江江徒然反應過來過來,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起來,自己被人看光光了,還沒得到應有的道歉。
寒舒回到一樓的堂前,向店小二拿了一壺清湯酒,隨後施施然的回到自己屋頂待著,低著頭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寒舒對今晚的自己很是困惑,剎那間的悵惘在腦海不斷盤旋,衝動讓自己以往的沉著變得毛躁不堪,這讓寒舒寒舒羞愧,自己是魔教中人,應該時時刻刻想著魔教的發展。
「唷護法大人怎會在此借酒消愁?」
寒舒知道是某人來了,但並不想搭理此人。
緋彌見此也不惱,聘聘裊裊的坐在她旁邊,「剛剛去哪裡了,到處不見你人,是不是偷香去了?嗯?」
緋彌鼻子向來靈敏,靠近她的那瞬間就聞到了與他身上不符的香氣,驕傲的試探道。
「緋彌你說今後魔道的發展還會向現在這般平靜嗎?」
寒舒喝了一小口,沉甸甸的語句就這樣出現。
「魔道在什麼時候都會受到或輕或重的歧視,即使換了一位和善的虛門門主,但是在私下,魔道其實的行動還是會受到桎梏,或許是魔道的行為已經根深蒂固在江湖中了吧!」
緋彌不知道為什麼不一會的功夫,眼前這人的思想就突然變得高深起來,這讓平時浪到沒邊的人不免也跟著沉思起來。
「話雖如此,但現在虛門門主還好好的,聽說下一屆的繼承人品質倒也不錯,性格也純良。」言下之意就是說不需要操心太多。
「所以,剛剛你是跑到哪裡了呢?」
寒舒瞥了她一眼,又恢復往日的高深莫測,似乎又想起剛才的畫面,不知不覺間嘴角漾開一抹春色都沒察覺。
「這裕安谷遠近的美人可不多,護法。」她擠眉弄眼道。
「我們魔道向來形色直接,大膽而熱烈坦蕩,在欣喜間沉淪,在悲難間舍離。」她眺望遠方,神色不覺明歷帶著晶亮。
「這就是你經常流連花坊的原因嗎?永遠一身脂粉味的緋大堂主。」寒舒勾著薄唇,半玩笑戲謔道。
「切,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不解風情的『老女人』」緋彌落井下石的反駁道。
兩人從小就認識,不過後邊因為能力問題,緋彌去了情報那邊處事罷了,相互之間的一下小習慣還是能知道的。
兩人相互對飲,不一會的功夫酒壺裡的就很快就見底了,但是緋彌還是沒有能過把那人從寒舒口中扒出來,這讓緋彌感到很是挫敗感。
討厭鬼名叫寒舒,雖然是個大美人,但這並不妨礙陸江江對她的好感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