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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驕傲臉的助手比起來,戚白則是一臉複雜看他——
幹這一行……也有這麼強烈的榮譽感嗎?
……
江教授回來時,就見戚白站在酸奶區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江鑒之把掛麵放進購物車,問戚白。
戚白回神,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搖頭說沒事。
他終於明白江鑒之為什麼這麼有錢了,原來這人在這一行已經做到了聲名遠播,誰都誇一句『年少有為前途無量』的地步……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原來是真的。
戚白忍不住抬手拍了拍江鑒之的肩膀:
「厲害。」
說完戚白就走了,留下江教授在原地:「……?」
erisc這次辦的是旅遊簽,在南楓市待了小半月後不得不返回自己國家。
臨走前他把這段時間拍的戚白和江鑒之的照片,都洗出來給了兩人。
學畫畫後erisc四處採風拍人拍風景,自學成才,他抓拍兩人的同框照片,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對視,經過後期調色氣氛那麼一渲,無端變得纏綿悱惻。
接過那厚厚一沓照片,戚白翻了兩張,本來雲淡風輕的表情微微一變,第一反應是——
操他什麼時候用這種勾勾纏纏的眼神看江鑒之了?
再往下,看到erisc拍的他低頭玩手機、江鑒之在一旁看他的照片,這張照片江鑒之看他的表情比上一張還引人誤會,向來疏淡的雙眼寵溺又溫柔。
戚白短暫地怔了一下,隨即又平靜下來——
哦,不是他們兩人眼神勾勾纏纏有故事,是erisc拍照技術出了事故。
江鑒之借著棉花糖遮擋吻他照片也夾在其中,戚白手上的動作一頓,看了一眼就若無其事地換下一張。
就像當初江鑒之沒有問過他突如其來的強吻一樣,戚白後來也沒跟江鑒之提過月老樹下那清淺的觸碰。
終歸是逢場作戲不得而為之,不能當真。
erisc拍的有單人照有合照,戚白留了自己的單人照,還有幾張和其他相比,不那麼勾勾纏纏曖昧的合照。
剩下的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些照片看著實在容易惹人誤會,擺都沒法往外擺。
江鑒之說他處理,他做事一向沉穩可靠,戚白便全部交給了他,後來也沒再問過他照片的去向。
……
三月,草長鶯飛時,戚白終於穿上了江母江父精挑細選的春裝。
畫室中的戚白布置了隨堂練習,臨近下課,他坐在窗邊被暖融的陽光曬得昏昏欲睡時,接到了最近沉溺於溫柔鄉的姜意的電話。
戚白匆匆趕到酒店,循著姜意給的房號按了門鈴,沒一會兒門就開了。
進門後掃見茶几上已經喝完的兩罐啤酒,皺眉看姜意:
「你說鬱欽川在外面有人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姜意突然給戚白打電話,說找到了鬱欽川出軌的證據。
這幾個月兩人好得跟蜜裡調油似的,鬱欽川對姜意怎麼樣,他作為旁觀者看得是一清二楚,只覺得秀得牙酸。
姜意一句鬱欽川出軌,把戚白都砸懵了。
姜意這個當事人比戚白還懵,不但懵,還憤怒,不然他也不會找戚白喝悶酒。
「現在還不確定。」姜意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我是懷疑。」
戚白嘴角一抽:「……懷疑?」
姜意又灌了一口酒,擰眉:
「上次在公司他和客戶眉來眼去時,我就懷疑他是想找別人了,最近這個感覺越來越強烈。」
姜總說是把鬱欽川當金絲雀,但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