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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鑒之:「……」
江教授沒有大半夜吃東西的習慣,搖搖頭:「不用。」
戚白回房披上外套,出門之前還不忘對江鑒之道:「江先生你先睡,不用管我。」
不等江鑒之回答,雷厲風行的人已經關上了門。
「……」江鑒之喝了口水,無奈搖頭。
餓了就吃,家裡沒有就馬上出去買,戚白的執行力總體現在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凌晨三點一十七,聽見開門聲音的江鑒之放下手裡的書,摘掉眼鏡關燈。
買了燒烤可樂回來的戚白,朝主臥方向看了一眼,輕手輕腳把東西放地上,隨後脫了外套鋪地上,席地而坐,開始享用自己的夜宵。
沒一會兒,江鑒之聽見客廳傳來戚白開易拉罐的聲音,還有塑膠袋的沙沙響。
「……」
江教授儘量不讓自己去想戚白在客廳吃燒烤的畫面。
白天讓掃地機器人多拖幾次就好。
第二天一早,江鑒之本來已經做好家裡擺著易拉罐、竹籤、散發著燒烤味的心理準備,可他開門出來時,不但客廳收拾得乾乾淨淨,連戚白睡覺的臥室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枕頭上放著疊好的睡衣。
垃圾袋都是戚白新換的,裡面別說易拉罐,連根燒烤簽子對方都沒留下。
人已經離開了,沒留下一點痕跡,要不是房門把手上掛著條白色的充電線,江鑒之都要懷疑昨晚對方有沒有來過。
江鑒之看了一下時間,早上七點整。
不到四小時前,人還在他家吃燒烤,現在人都不知道走多久了。
江鑒之懷疑昨晚這人根本沒睡。
在客廳站了一會兒,江教授神色平靜去洗漱,然後他就在洗手間光滑的地板上看見了一根頭髮。
那根頭髮目測有二十公分長,是誰留下的不辯自明。
戚白留宿一晚,用過的所有東西都有好好歸位,只有這根頭髮被主人忽略,遺忘在他家。
江鑒之神情微頓,把頭髮撿了起來。
週六一大早,出差回來的姜意給戚白打電話:「朋友,涮火鍋嗎?我出兩個人。」
戚白今天休息,此時還賴在床上沒起,接起電話後眼睛都沒睜:「在哪兒?」
姜意語速飛快:「你家或者我家,就我們幾個人,我們自己搞,材料我都買好了,你出個鴛鴦鍋。」
說完後姜意又頓了頓,補充:「實不相瞞,我和鬱欽川已經在來悅瀾府的路上了。」
戚白聞言沒好氣的笑罵:「都在路上了你還問個屁啊。」
姜意嘿嘿一笑:「我們買了超多你喜歡的毛肚和魚肉丸子,等著啊,我們十五分鐘後到。」
戚白:「沒有肥牛?」
姜意:「管飽!」
戚白開啟個哈欠:「那沒事了,來吧。」
掛電話之前,戚白聽見開車的鬱欽川問了一句:「江鑒之在家嗎?叫他一起。」
十幾分鐘後,明明一個訊息就能解決的事,戚白卻再次站在江鑒之門前敲門。
大冬天出門的戚白心想,看來還是得讓江先生註冊個微信。
幸運的是江鑒之今天還在家,看見雙手酷酷插兜的戚白時,江教授對他的出現已經習慣成自然。
天太冷把手捂著口袋中不肯拿出來的戚白看見江鑒之後,直奔主題:
「姜意和鬱欽川說中午一起吃火鍋,江先生你去嗎?」
南楓市的冬天是濕冷,出門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戚白鼻尖都凍紅了,他面板白,看著更為明顯。
看著戚白泛紅的鼻尖,江鑒之無端想到了之前這人吃火鍋,結果辣得殷紅微腫的嘴唇。
江教授視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