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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曦極其無語,但眼見他二姐失去理智的表情,心下一緊,當即察覺大事不妙,偏偏王安祈還無動於衷,半點防備的意思都沒有。
簡直是作死的典範。
說時遲那時快,謝雲曦一個激靈,一把拉過王安祈的手,將人往內一拉,越過茶案。
這般一用力,王安祈身體本能向前傾,謝雲曦本想將人往榻上甩,正好避開謝年華的長鞭,然而,王安祈這倒黴催的,竟然在如此性命攸關之極,還一心垂涎著謝雲曦的臉。
瞧著謝雲曦近在咫尺的面容,王安祈竟開口問道:「雲曦兄,你這面板真是相當的好,不知能否討教護膚之法。」
謝雲曦手一歪,不小心拉錯了方向。
不巧的是,王安祈的一隻腳正踩在了長袍的衣角上,這不腳一滑,謝雲曦錯位一拉……
「哐當」一聲,茶案傾倒,謝雲曦和王安祈則雙雙摔成一團,且呈現出極為尷尬的上下疊羅漢的姿勢。
謝雲曦在下,亦是摔的有些懵。
而這一系列的事故發生的太過突然,謝年華的鞭子剛剛落下,卻只打在茶案上,瞬間,「咔擦」一聲脆響,茶案裂成兩半。
王安祈聽到動靜,本能的抬頭回看了眼,不想,竟對上謝年華殺死騰騰的雙眸,「謝……謝二姑娘,有……有話好好說。」他看著裂成兩半的茶案默默嚥了咽口水。
王安祈這會兒才真正認識到謝家二姑娘的可怕之處。
然而,他光知道謝年華的可怕,卻不知謝年華是個隱形的超級弟控,好死不死,他還壓著人最疼愛的弟弟。
謝年華瞧著被他壓在榻上,衣襟敞開,髮絲凌亂,且還一臉茫然的謝雲曦,眼眸兇光一閃,卻還記得鞭子會誤傷他,故而扔了鞭子,直接赤手上前。
謝年華瞧準了王安祈,一把拎起人來,向後一扔,隨即一個跨步,一伸手,將其碾壓在榻上,呈現臉部朝下,雙手向後用力封鎖的姿勢。
「啊——」
謝年華手上用力一壓,王安祈瞬間痛到慘叫,「你……你做什麼,本君又未對你做什麼,啊啊啊…」
顯然,這人完全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
謝年華全身下壓,冷哼道:「沒做什麼,你都敢當我的面調戲我弟了,摸臉,壓人,呵!」每說一罪行,手上的力道便越重。
王安祈疼的慘叫連連,「啊……什麼調戲!」反應半響,「本君沒調戲,本君只是在同雲曦兄討教護膚之法。」
討教護膚之法——「呵!」
謝年華冷笑,「老孃眼沒瞎,你管動手動腳叫討教,那我現在就和你討教討教武藝。」
「啊啊啊……」
謝年華一用勁,王安祈只覺手臂劇痛,好似要折斷一般,連額間都滲出許多汗來。
謝二姑娘一怒,可從不知何為手下留情。
而驕傲如王安祈亦不會討饒,且這人一口咬定那是「討教」,「欣賞」,竟還腦迴路清奇的叫嚷著「能得本君賞識那是榮幸」。
謝雲曦本想救他的,但聽到如此奇葩的言語,又頓下了腳步,只叫懷遠將他扶起,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襟。
隨即他還頗有閒情喝著涼茶,圍觀起他二姐全程碾壓王安祈的場面來。
冷眼旁觀許久,謝雲曦心情自也平復不少,這會兒他算看出來了,王安祈這人大腦結構異於常人,本質確實無惡意,只是行為模式自成一格,且極度的自我中心。
自戀,傲慢,還無禮——這要不是生在這看臉的時代,這人分分鐘能讓人給弄死。
謝雲曦喝完一杯茶,也聽夠了「啊啊啊」的慘叫聲,終是起身上前勸起架來。
一刻後,眾人方才收拾好,重新入席。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