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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遵旨。」
沈鈞和赫連臣接旨後面面相覷,還是赫連臣上前一步問道:「陛下,到底出了何事?」
身後的衛昭主動解釋道:「莘妃是盧國奸細,膽大包天給陛下種聽心蠱,妄圖把陛下變成他們盧國的傀儡,南棠殿下以身相救,才讓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聽心蠱?
沈鈞和赫連臣心下大驚,如此陰毒之物盧國也敢對驪天皇帝用,果真是膽大包天!
彈丸之地,兵敗之國,怎敢如此?
沈鈞氣性大,確定皇帝沒事後,便告辭,氣沖沖地回府召集部下,當夜就出了城。
赫連臣回來後詢問了前因後果,並再次調察後發現果真是盧國手筆,這才作罷,而後又詢問府上幕僚,該怎麼穩住南疆。
皇帝慣會給人出難題,南疆和盧國同一戰線,一同前來和談,她要滅盧國,難保南疆不會成為驚弓之鳥,到時候勢必魚死網破,談什麼保南疆,一道滅了多簡單…
好吧,肯定又是為了那個南疆質子。
第二天,他給秦驚鵲提了諸多方案,但都被否決。
「朕要保南疆,不是說說而已,你這是什麼破提議?」
奏書上寫著十幾個方案,考慮到現在南疆和驪天的處境,俱都是提議要先做好佈防再徐徐圖之,與南疆道明前因後果,讓南疆人自己做抉擇,戰或不戰都可以,當然,如果南疆不識抬舉,驪天鐵騎最擅長斬草除根。
皇帝當然不滿意,她要保南疆的決心勝過一樣,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南疆質子。
赫連臣覺得這攝政王還真不好做,尤其是一個權傾朝野又忠心耿耿的攝政王,皇帝是皇帝不做人,步步緊逼處心積慮削剪他的羽翼,部下是部下每天慫恿他和小皇帝對上,有些心思鬼的,還瞞著他以他的名義結黨隱私,總有一天,他會被推至懸崖邊,退無可退,死路一條。
前途一片灰暗,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日日殫心竭慮為驪天付出的心血有何意義?
焦頭爛額之際,赫連章又出事了,聽說是闖了皇宮,被皇帝抓起來了。
赫連章還能被抓?赫連章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相信。赫連章那一身神鬼莫測的功夫還能被抓?
震驚歸震驚,確證了這個訊息後,他還是不得不進宮去討要赫連章,就這麼個弟弟,說是底線就真的是底線,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隨便動。
沒有人知道赫連章進宮幹嘛,又是怎麼被抓的,赫連臣為了把他從詔獄帶出來,答應了皇帝許多不公平的交易。
為此,攝政王一派的勢力,真正傷筋動骨,同他交好的兩個朝廷大員相繼被皇帝查出貪贓枉法或御下不嚴,不是抄了家就是被摘了官帽。
皇帝狠絕,手段雷霆剛硬,赫連臣心知長久以往他這個攝政王必然會摔得很慘。
但是同心蠱牽制,他卻是一退再退。
這些血雨腥風的較量,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
臨近春闈開始,皇帝才慢慢收了動作,讓他得意喘息。
春闈前夕,赫連章帶回來一個貌美傾城的女子,那女子來了攝政王府,當夜赫連章就給他引薦了。
「封小姐?」
赫連臣又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了,赫連章這個奇葩什麼時候認識這位封家小姐了?
封靈疆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還戴了面紗,神秘而謹慎,赫連章弄走了下人後自己也出去了,赫連臣才有所感。
這封小姐好像是專程為了他來的。
「王爺,」封靈疆摘下斗篷的帽子和麵紗,嫣然笑道:「靈疆知曉王爺煩憂,特來為王爺解憂。」
赫連臣眉目一挑,道:「封小姐說說,本王有何煩憂?」
「昏君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