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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過很幾遍,說實話,林以鹿還是不信。
不過有時候林以鹿真的覺得靳博屹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雖然她在他之前沒有談過戀愛,但她察覺得出來,靳博屹眼底裡似乎總藏著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緒,青澀而深沉,熱烈而剋制,看她的眼神裡,總給她一種,他喜歡她,愛了她很久的錯覺。
深情眼容易令人心動淪陷,也會容易令人產生愛情的錯覺。
靳博屹觀察著林以鹿的表情,他知道她不會信,無論在外人眼裡,還是在她眼裡,他就是一玩女人玩膩了就扔、對感情極其不負責的浪蕩子。
靳博屹真的很想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濫情的男人,只有用濫情去掩飾痴情的男人。
靳博屹想,他也許永遠都不會告訴林以鹿,他有多喜歡她,因為他知道她不會信,當作是玩笑話,聽聽就過了。
林以鹿從衣櫃拿出睡衣和內裡的衣物,想到靳博屹還在,迅速將內裡的衣服藏在睡衣裡,輕咳了一聲後忽略心頭上的那股羞澀勁兒:「我先去洗澡了,檔案在包裡,你自己去拿,記得簽名和按手印。」
靳博屹低頭看她,伸手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眼勾,含著痞笑:「林以鹿,我想要了。」
「再忍忍。」林以鹿丟下三個字便從他身邊溜走,跑去洗澡了。
林以鹿洗完澡出來,靳博屹已經組裝好電腦,靠在椅背上控著滑鼠,目不轉睛地盯著顯示器裡的股市曲線圖。
看了大概四十來分鐘,他輕輕點動滑鼠,退出了股市頁面,慢悠悠去衣帽間拿衣服。
最近科研中心要做的實驗作業很多,林以鹿這會兒在一樓客廳,坐在毛毯上拼湊著一架無人機。見她已經快收尾了,靳博屹沒下去幫她,雙手搭在二樓涼冰冰的欄杆上,映著燈色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林以鹿做實驗時很認真,幾乎兩耳不聞身邊事,把每一步都做到精細,不容許自己出一點錯誤。
等林以鹿收好尾,去室外試飛了幾分鐘回來,靳博屹在床上等她了。他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本金融類的英文書,上身裸著,如玉的白皙肌理結實分明。
吊在床頭兩側的暖色燈,落下一片朦朧的光,光影勾勒著他的俊朗的輪廓,額前細碎鬆軟的短髮在眉宇處落了一層陰影,閒適愜意又慵懶。
林以鹿看他看得有些走神,靳博屹合上書,對上她的目光,愉色舒展,唇角揚起弧度:「過來。」
林以鹿趴上床,跨坐到他身上,彼此絲絲繞繞的氣息糾纏在一起。
靳博屹把書放到一邊,一手摟上她的腰,一手玩著她胸前的衣帶:「想上我嗎?」
林以鹿食指勾起他下巴,輕輕在他唇上啄了口,笑說:「想歸想,但不行呢。」
她笑起來時狐狸眼彎彎的,嬌俏又嫵媚,看起來又壞又勾人,無處不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媚意。一襲月潔白裙沒讓她變純,反而看起來很欲很撩,加上她那把天生的溫柔嗓,酥軟盈耳,要了命地迷人。
靳博屹拉開一條衣帶,嗓音微啞:「怎麼不行?」
「生理期,剛來。」
「……」
靳博屹有點想罵髒話,他都有反應了。
冷靜了會兒,靳博屹想起她生理期是在月末,今天才二十一號,他掐了把她白花花的大腿:「騙我的吧?」
「誰騙你了,不信你摸。」
靳博屹吊兒郎當地揚了揚眉,視線下挪:「這怎麼摸?」
這玩意兒摸了會不會,一手……
「咳……咳……」靳博屹別開頭,不正經地咳了兩聲,抬起手:「你帶我吧。」
「……」
林以鹿拍開他的手,「我就說說,你還想來真的啊,你怎麼不說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