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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子墨:「……」
這問的什麼玩意兒?!
盛子墨一臉難以置信。
「這題目倒怪有眼力見兒的。」陳競東忍笑,單手摁了下嚴錦霄的肩膀,「子墨,發表一下言論唄。」
盛子墨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大東哥瞅著盛子墨一臉吃癟的表情,思忖一瞬,又開了口:「你要覺得這題目太生猛,我換個問法也行,」陳競東一笑,「對男的感興趣嗎?能接受當基佬不?」
在坐的聞聲哈哈狂樂。
嚴錦霄看了眼陳競東,可這大東哥卻壓根沒把那眼神底下的意思放眼裡,繼續吆喝著「願賭服輸」,非得讓盛子墨回答出個所以然不可。
盛子墨隱約覺得,今晚但凡他選「誠實」,估摸著都躲不掉這題。
他猶豫了幾秒,倒也沒慫,想了不大一會,便開口道:「我從前其實挺不能接受這事,可自從演了陸淺,就挺能理解哥們兒之間超越友誼的感情,這種感情……說不上來,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它甚至比男女之間的感情更深刻。」
盛子墨一本正經的回答,讓嚴錦霄挺意外,可緊接著,嚴錦霄就見那姓盛的倏然狡黠一笑,繼續道:「但如果放現實中我自己身上,老子要遇到寧野那種變態霸總,我特麼非得變成『1』,拿我的『彈簧刀』乾死他!」
嚴錦霄正喝嘴裡的一口酒,登時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你那還是帶彈簧的啊!」大東哥差點沒笑岔氣。
「哈哈哈哈哈……」眾人跟著一塊兒樂。
嚴錦霄看著盛子墨猖狂大笑的德行兒,無語地搖頭笑了笑,深感心肌梗塞。
這學生時代打發時間的中二遊戲,沒成想,倒讓在坐的諸位大齡青年玩得挺來勁,大夥借著酒勁一輪又一輪地開整,而當今晚話少的反常的石榴被抓住並選了「誠實」時,還不等劉良按螢光屏——陳競東竟突然開口道:「要麼我代勞提問吧,機器問的能有什麼意思。」
盛子墨看看石榴,又瞅瞅陳競東——那玩味的笑再不用多說什麼,是男人都懂。
「你真沒認出我?」陳競東直直地看向石榴,「真不認識,還是裝不認識呢?」衣冠楚楚地推了下自個兒的眼鏡,點了點自己隱約泛著丁點淤青的眼角。
在坐的一時不明所以,卻竊笑著等著看好戲。
接著就見石榴隱約一笑,開口道:「丫跟我這賣什麼乖呢?想跟我睡就直說。」
陳競東:「!」
眾人:「……」
當晚娛樂結束,原本吆喝著要去嚴錦霄他們民宿視察住宿情況的大東哥並沒跟那雙男主回去。而嚴錦霄不過幾杯酒下肚,卻不知怎的,醉的線都走不直。
盛子墨下車後,被那人高馬大的醉漢摟著脖子當柺棍,後來實在忍無可忍,一個箭步躍至嚴錦霄身前,他半蹲身,側眸道:「上來。」
嚴錦霄望了望不遠處的民宿大門,又看了看盛子墨,慢悠悠地咕噥道:「上你?在這……不好吧?」
「……」
盛子墨深吸了一口氣,提高了嗓門:「上來,我說我揹你。」
嚴錦霄像是愣了片刻,隨後便乖乖地趴在人背上。
盛子墨背著人走著,身上的醉鬼身高肌肉分量在那擺著,說實話,壓人背上的時候,還真挺有分量。
「你酒量什麼時候變這麼差?」盛子墨顛了下背上人,邊走邊嘀咕,「以前不是挺能喝麼?」
背上人沉重地「嗯」了一聲,也不知到底聽明白了個什麼,而盛子墨無語笑的時候,緊接著就感覺一股滾燙地鼻息撲進自己頸窩,擾得盛子墨登時一陣麻癢躥去心間。
盛子墨眼觀鼻、鼻觀心,暗暗吐息,乘上電梯的時候,才側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