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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谷主說,那打妖鞭是點睛谷祖師爺流傳下來的。只要以至純至剛的純陽功力開啟打妖鞭的神力,三鞭之後,所有妖物都會顯形。」若玉回憶起自己站在副宮主身邊聽見這些內容時司鳳慘白的臉色,心中也是沉重不已,「就算司鳳不是妖怪,被這打妖鞭打上幾鞭,也是生死難測啊。」
跟若玉一道聽說了這事兒急急忙忙來找任篁的璇璣也是急的團團轉:「我爹爹和昊辰師兄一直不同意我去地牢探望司鳳,之前我同篁姐姐你說的,都是昊辰師兄轉述的。我想昊辰師兄平時疼我,卻沒想到他竟然騙我!如果不是今日我偷偷跟著爹爹溜進了地牢,我都不知道他們居然對司鳳動用私刑,真是太過分了!」
轟隆——
若玉和璇璣眼睜睜地看著任篁一怒之下將面前的小几劈了個粉碎。
「篁姐姐,你別著急。」見任篁因為盛怒有些走火入魔之勢,璇璣趕忙扶住她微顫的身形,安慰道,「這事兒還有轉機。我讓六師兄跟著爹爹他們先過去了,若情況有異,六師兄肯定會想方設法拖住他們行刑的。我現在和若玉一道趕過去,一定替司鳳攔下那打妖鞭。」
說著,璇璣將任篁扶到榻上休息,轉身便要離開。
「璇璣。」
「嗯?」
「帶好定坤,它能護你周全。」
聞言,璇璣微微一笑:「好。」
任篁目送著他們二人離去,竟有種注視著兩位少年勇士赴死的慷慨之感。但她可不是那種習慣將命運交託給別人的傢伙,她的命運,只能由她自己掌控。
任篁瞄了一眼院門口若隱若現的結界,不屑地提了提唇角。
區區結界,也想攔住你爺爺我?再修煉個幾萬年吧。
她盤膝坐於榻上,攤開掌心,縱橫交錯的掌紋上泛出金色的靈光。片刻,一顆黑色的藥丸浮於掌心。這便是那過期靈藥的解藥了。
就是不知道這解藥還有沒有用,要是吃了沒用,等我恢復了靈力,頭一件事就是去九重天把太上老君那庸醫的丹爐給砸了!
任篁服下那枚解藥時,腦海里忽然閃回了與司鳳和好那日的片段。
——如果那天中毒的是璇璣,你也會這樣捨命相救,對嗎?
她憶起司鳳站在透過窗欞的日光中的模樣。任篁當時沒有否認,即便放在如今,她也不會否認。因為這是她會做的選擇。而這些,司鳳也全都料到了。所以他在說這話時語氣十分輕鬆,不帶一絲責備。
藥丸服下不久,任篁就感覺到周身的靈流漸有暴增之勢,四肢百骸流竄的靈力讓她逐漸找回了當年能和羅喉計都在魔域大戰三天三夜的感覺。她深吸一口氣,將暴走的靈流緩緩化歸一處,起身時,她的身體輕盈得可怕,以至她自己都有點不習慣。
雖然不曉得這藥效能持續多久,又有什麼副作用,但是她眼下只有一件事想做。
陽光傾瀉在彎曲的鵝卵石小徑上,小路的盡頭就是小院的大門。任篁抬手,掌心僅釋放一成功力,院門口的結界連帶著四周幾米的院牆就被轟了個粉碎。
她微垂視線,唇角上提,飛身而去。
廣場上對禹司鳳的審問進入了僵持的階段。褚璇璣在趕到時看見昊辰手握打妖鞭就要行刑,怒不可遏地就召出定坤上前阻止。昊辰勸說許久皆是無果,褚磊被璇璣這般無理取鬧之舉氣得吹鬍子瞪眼,幾大派掌門也因此極為不滿。
昊辰知道璇璣是鐵了心要阻攔這次的行動,喊來了少陽派的其他師兄弟將璇璣桎梏住。璇璣自小在少陽派長大,對少陽的師兄弟們出手自然是處處留情,可她完全沒料到,自己的師兄昊辰就在她亦步亦趨地纏鬥時,點了她的穴道,禁錮了她的靈力。
「將她帶下去。」昊辰雖然年紀輕輕,但行事穩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