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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那兩個丫鬟幹活幹得都挺好的,洗個衣服肯定沒問題,於是拍著菘藍的手:「秋秋洗。」
兩個丫鬟,一個叫秋綠,一個叫秋紫,到沈靈舟這省事了,喊一個秋秋,全包括了。
菘藍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除了洗衣服這種需要兩隻手的,像給小姑娘穿衣服脫衣服,給她洗澡,哄她睡覺這些事兒,菘藍覺得她一隻手就可以完成,也不打算讓秋綠和秋紫進到正屋來。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門外有人敲門:「沈姑娘,菘藍姐姐,奴婢是春福。」
春福是老夫人院裡的一等丫鬟,在老夫人身邊伺候多年了。
「春福姐姐,快請進來。」菘藍應道,起身下了地。
菘藍把拎著包袱的春福迎進屋裡。春福對沈靈舟福身施禮:「沈姑娘,老夫人聽世子爺說菘藍姐姐不小心摔倒,手摔傷了,就讓我到這院來,這陣子幫著照應些,等菘藍姐姐手好利索了再回去。」
沈靈舟一聽,就知道是世子哥哥去找老夫人說的。
一想也行,畢竟秋綠和秋紫兩個人原本就有活計,也很忙的。
菘藍一個手,到底是不方便。她這邊就不說了,菘藍自己洗個澡換個衣裳什麼的,就很難。
沈靈舟點點頭:「好。」
春福打量了一眼菘藍頭上的傷和吊著的胳膊,心道,這傷可不大像世子爺說的,做活計的時候摔倒摔的。
不過春福並未多言,只是拎著包袱,規規矩矩在那垂首站著,等著沈靈舟幫她安排住處。
沈靈舟看向菘藍:「菘菘?」
「是。」菘藍應道,隨即看向春福笑著說:「春福姐姐請跟我來。」
菘藍把春福帶出去,安排在了西廂房兩個秋住著的隔壁房間。等春福放下包袱,又帶著她回來。
沈靈舟想起那天給老夫人提雞湯的那個丫鬟,於是問了句:「春、喜?」
雞湯的事兒,還有沈靈舟的小灰狗被毒死了的事兒,老夫人屋裡伺候的丫鬟婆子都知情,但春福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老夫人派春喜去莊子上查帳去了。」
春喜是老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平時查帳這些事輪不到她,沈靈舟知道,春喜這是因為上次雞湯的事,被罰到莊子上去了。
哎。春喜也很冤枉,可她也犯了大意的錯。沈靈舟覺得,這些事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見小姑娘似乎關心春喜,春福又忙道:「等過了秋,春喜就回府了。」
還能回來,那就好。以前很多次,老夫人接她過去玩,都是春喜來接的她。春喜一向規規矩矩的,有時候還幫著菘藍抱一下她。好歹是個熟人了,沈靈舟並不想春喜過得不好。
可是,奇怪的。
老夫人連春喜都趕到莊子上受罰去了,為什麼鄭夫人那裡卻毫無動靜?
再怎麼說,那個蠢得要命的鄭雲嫻是鄭夫人她孃家侄女,她幹出了謀害老夫人這麼大的壞事,鄭夫人這個當姑母的,就一點罰都不用受的嗎?
哪怕就算她沒有參與,也絲毫不知情,可人總是她這個當家主母帶進府裡的,沒管好,就是她最大的錯。
要是讓她來說,這個鄭夫人才是最最應該挨板子的。沈靈舟皺了皺小眉頭。
不過這些大人的事,她一個娃娃也管不了。
既然世子哥哥答應她會帶她去找舅舅,那在那之前,她就只管吃吃喝喝好了。
想到吃吃喝喝,沈靈舟的肚子咕嚕嚕叫了兩聲,她忙伸手捂住。
她這肚子裡頭,是裝了一隻豬吧,不然她怎麼那麼能吃的。
春福開口:「姑娘還沒吃飯吧,奴婢這就去提飯。」
沈靈舟擺擺小手:「哥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