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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幅畫裡的人是這一代的預言家們?」哈利略帶凝重的說,打斷了鄧不利多的話。「抱歉,教授。」
鄧不利多舒緩一笑,不以為意。
「找你的那位是誰?」
哈利微微一愣,隨機看向畫上的白袍女孩,她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手指。
鄧不利多的目光陡然犀利了起來。
「塞西莉亞。」他說道。
「什麼?」哈利感到疑惑,他扭頭看向鄧不利多。
鄧不利多的瞳孔微微閃爍著。「每一個聖子都稱為塞西莉亞,她是這一任的聖子,是預言家中的單獨的勢力個體。」
「他們是被命運選中的人。」
哈利心猛的一跳,這句話他好像聽過。
「可是?為什麼找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英國巫師……」哈利有些坐立不安。
「魂體分離,哈利。」鄧不利多認真的看著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聖子的魂體空前強大,身體無法承受,魂體被迫分離。」
哈利瞳孔狠狠的縮了起來,他想起剛剛那個叫做塞西莉亞的女孩,她說自己是她的同類……指的就是魂體分離嗎?
「接近她!」他突然高昂起頭「在她對你失去興趣之前!」
哈利驚訝的看著老人,他蒼老的面容在淡黃色的光芒中顯得昏黃憔悴。
「她有你所需要的東西,哈利。」話語在嘆息聲中消散。
他需要的,無非就是抑制魂體分離後遺症的方法。這個叫做塞西莉亞的俄羅斯預言家會有嗎?
也對,每一代聖子都具有著魂體分離的特徵 ,那麼他們自然有著關於這方面的方法和抑制魔藥的珍惜材料。
可是要他去接近他們,接近這些神秘的預言家們,以朝聖者的姿態。
「抱歉,教授。」哈利抬頭堅定的看著他。「我做不到。」
他做不到將自己的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也做不到違心的去接近什麼人。
鄧不利多沉默起來,他藍色的眼睛怔怔的看著哈利。
「我還有一年時間,教授,給我時間,我會解決我身體的問題。」哈利垂下頭,死死的盯住手裡逐漸冷卻的液體。「無論怎樣,我都不想接近他們。」
不由自主的,再次回想起塞西莉亞窺探他的那種感覺,那種輕易間自己保護的東西就被活活偷去的感覺。
「好吧。」鄧不利多放下杯子朝他眨眨眼睛。「這樣也好,畢竟預言家也不是隨便可以接觸的。」
哈利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
哈利保證了自己不再半夜出遊之後才點亮魔杖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他心情複雜的思索著今晚發生的一切,預言家,塞西莉亞,聖子,露肩的紗布女孩……這些通通和他沒有絲毫關係的名詞卻強行的闖入他的世界……好在他還有機會制止這一切,哈利沉默,希望那些傢伙不要再緊追不放……
生活還要繼續,關於伏地魔的訊息依然毫無音訊,冠蔻已經被自己銷毀在了密室,斯萊特林的掛墜盒依然躺在布萊克的祖宅……其他魂器都相對來說有些困難,也不是一時之間可以解決的事,真正讓他感到後怕的是伏地魔本人,那才是真正強大的傢伙,關於他的重生,哈利想,彼得已經關進了阿茲卡班,沒有誰可以在被追殺的慌不擇路的時候去找伏地魔了吧……
雖說不能隨意改變歷史,但他已經開始間接的對歷史產生了影響,那麼,哈利眼瞳泛寒,一切就要看時間了,看時間會把歷史修改成什麼樣子,按兵不動,也是對歷史軌跡的發展的最大尊重。
聖誕節在一場大雪後來臨,哈利睜開眼,喜悅就像破倉的泉水在身體裡肆意起來。
窗外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