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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託著下巴靜靜地看,某個瞬間傅之珩抬眼看過來,對上我的目光,怔了一下,緩緩開口說:「你這麼看我……」
「嗯?」
「我會想吻你。」
他說到做到,傾身越過桌面,抬起我的下巴吻了進來。
昏暗的燭火和燈光中,我仰頭和傅之珩接吻,他知道怎樣讓我放鬆,也知道怎樣讓我獲得溫存的快樂,我閉上眼睛,漸漸墜入他的溫柔陷阱,不過是短短一分鐘的吻,卻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潮濕曖昧起來。
傅之珩放開我,低低地說:「寶貝,你好甜。」
我睜開眼睛,對上他專注的目光。
「也好香。也好漂亮。」傅之珩捧著我的臉說,「對不起,我太詞窮,看到你總是隻想到漂亮。」
他這麼說,我不免臉熱,避開他的目光,垂下眼簾眨了眨眼睛。
耳邊傅之珩低低一笑,「臉紅也很漂亮。」
我不會承認自己臉紅,怪只怪燭光太熱。
傅之珩做了很多菜,還拿出了酒櫃裡存了很久的白葡萄酒,螃蟹性寒,他說我胃不好,要配點酒喝。
「我什麼時候胃不好?」我問。
「去年腸胃炎忘了嗎?」他用手指點了點我的腦門,「是誰在醫院掛水掛了一週?」
我一時語塞,半晌無奈反駁說:「那是因為過敏。」
「我不管,你每次生病瘦一圈,別人不心疼我心疼。」傅之珩說。
他一邊說一邊幫我剝螃蟹,先用錘子敲松蟹殼,再用剪刀剪掉蟹腿,取出裡面的蟹肉放進我碗裡,手法很是熟練。
今天的蠟燭是清甜的漿果香,傅之珩放的音樂也輕鬆自在,我一邊吃螃蟹一邊看落地窗外升上來的滿月,多日的忙碌和疲憊一掃而空,只剩下舒適和愜意。
不知不覺喝了兩杯葡萄酒,我靠在椅子上,擺擺手說:「吃飽了。」
窗外的月亮高高懸掛在夜空,籠罩著一層霧濛濛的光輝,我的眼前也好像起了霧,看什麼都朦朦朧朧的。
這麼多年過去,我的酒量還是沒有長進。
「之珩,」我撐著椅子站起來,慢悠悠地說:「我去洗個澡。」
「怎麼這麼快就醉了。」傅之珩又無奈又好笑,走過來一把把我攔腰抱起,說:「我帶你去,小心別摔了。」
「嗯……」我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脖子,悶悶地說:「你給我倒太多了。」
傅之珩撲哧一聲,「怪我。」
雙腳騰空更加給我一種漂浮在雲裡的感覺,直到被放進浴缸,我才彷彿重新回到地面。
接著水漫上來,我又從地面到了海里。
酒精總是讓我很容易睏倦,熱氣蒸騰中,我微微眯起眼睛,靠在浴缸邊緣假寐。
傅之珩幫我把衣服丟進洗衣機,又拿來乾淨的睡衣放在旁邊,摸了摸我的頭髮說:「泡一下就出來吧,喝了酒泡澡不好。」
我掀開眼簾看了他一眼,不滿地低聲說:「就你多事。」
大概是我聲音太小了,傅之珩沒聽清,等了幾分鐘也不管我泡沒泡夠,不由分說把我從水裡撈了出來,用浴巾裹住,說:「好了,該睡覺了。」
他力氣很大,我雖然不情願,但反抗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又一次雙腳離地,被他扛回臥室。
床很軟,軟得像雲,我被傅之珩放上去,接著啪的一聲,臥室的燈全部被關掉了。
四周陷入黑暗,只有月亮的淡淡柔光從窗外灑進來。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朦朧的人影,俯身靠近我,溫柔地吻了我的眼睛。
「睡吧。」他輕聲說。
「之珩……」我不知道怎麼想的,本能地握住了他的手。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