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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哦。」

顏慎語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儘量遠離那個是非之地。

「你剛才想說什麼？」謝肆言很享受這种放松的時刻, 聲音也懶洋洋的。

顏慎語被喚回了注意力, 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在那個時候叫你？還提前讓傅景然過來幫你開飛機？」

「我不知道。」謝肆言搖頭。

「不知道？」顏慎語怔了怔,「那你怎麼來得及？」

「還記得你看的那套房嗎？那套房頂樓有停機坪，我的飛機剛好停在那兒。接到你電話後我就上去開飛機，先飛過去找傅景然，又讓他把我帶過來。」

顏慎語：「……」

「所以你沒審批就飛了？」

謝肆言搖頭：「來不及等審批。」

「我那是逗你玩呢，」顏慎語失笑，「我本來想等你打電話求我，然後自己過去找你給你驚喜，誰知道你直接飛了過來。」

謝肆言：「我怕你等不及。」

顔慎語：「等不及的明明是你。」

「對，是我。」謝肆言收緊他腰上的雙手，聲音又低又沉，「你這麼多天不理我，快把我逼瘋了。」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顔慎語問他，「你知道我為什麼露營回來生氣了嗎？」

謝肆言思考片刻，猜測：「因為我在你被牛舔時笑了？」

顏慎語搖頭：「那只是一方面，但不是主要原因。」

「那是什麼？」

「想知道？」顏慎語挑眉。

謝肆言「嗯」了一聲：「你說。」

哪怕是現在，顔慎語依舊覺得相當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道：「因為當晚我向你表白，本來自己緊張得不行，結果說完後才發現你睡著了。」

話音剛落，顏慎語感覺到身後的人明顯愣住了。男人肌肉緊繃，抱著他的雙臂收緊，連心跳都快了幾分。

過了好久，他才聽到謝肆言低啞的聲音：「你當時說了什麼？」

「不告訴你，」顏慎語別過臉，彆扭道，「哪有人像你這樣告白的？說了不等別人的反應，就自己睡著了。」

謝肆言的身體僵了一瞬，好一半響才緩聲道：「抱歉，我當時以為你睡著了，所以才……」

顏慎語：「所以你只敢偷偷說？」

謝肆言沉默半響，來了一句：「我還敢做。」

顏慎語：「……」

做你個大頭鬼！怎麼滿腦子就是那點兒事！

顏慎語不想理他，對著他的腹肌一陣戳戳戳。戳到一半，被謝肆言捏住了手指。

「幹嘛？」顏慎語瞪他。

「別戳了，」男人聲音沙啞，帶著幾分隱忍，「你再戳下去，我也要戳你了，用小肆言戳你。」

「呃……」顏慎語語塞，難以置信：「你這人怎麼這樣？之前明明沒這麼不要臉的，當初給我綁個繩子都臉紅，結果現在葷話一套一套的。」

「證明我天賦異稟。」謝肆言說，「不過現在我給你綁繩子，我也會臉紅。」

「呃……」顏慎語徹底不想說話了。

身後的男人戳了他臉頰一下，饒有興致道：「小兔子生氣了嗎？」

顏慎語開始報復性的戳他腹肌。

戳到謝肆言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停了下來，好奇道：「你在遊戲說我是小兔子，為什麼我是小兔子？」

謝肆言不說話。

顏慎語又問他：「那為什麼你是北極熊？」

「因為北極熊很大，可以把你完全抱住。」謝肆言收緊雙手，緩緩道，「就像這樣。」

大一號的身體完全圈住了他，帶來了極強的安全感。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