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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基數太小了, 粉絲澄清的聲音被黑子和水軍淹沒。再加上各種爆料有板有眼, 到後來, 甚至連路人也被影響，覺得可能真的是他按奈不住寂寞出軌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他要是沒問題，又怎麼會有這種影片呢？

顏慎語微博粉絲群裡, 影片爆出來後就刷了幾千條聊天記錄，粉絲「笑顏」們在各個平臺積極奔走響應。但是隨著對方水軍的下場，各種反抗的聲音越來越微小。

直至次日晚上，熱鬧的粉絲群開始安靜下來，只有僅剩的幾個元老級死忠粉還沒有放棄。

【怎麼會這樣啊？這個影片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可是還是有那麼多人相信。】

【也有人說是假的，但全都被水軍壓了下去。】

「人多了不起呀？他們就是仗著我們沒有請水軍唄？不然我們也請一個？」一個叫「顏慎語的雨」的人說。

群裡短暫地沉默了一瞬, 下一刻, 有人回答了她。

【也不是不可以，但關鍵是我們都沒啥錢吧，大家都是普通的上班族, 小雨你也只是個大學生。】

【水軍多少錢啊？我們湊一湊找人搞搞？】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幾十萬到一百來萬？】

此話一出, 群裡再次安靜了下來。片刻後，各種訊息冒了出來。

【我先加班了。】

【我寫論文了, 明天就要交了。】

【我先睡了, 明天還要早起上班。】

【小雨你呢？還要繼續蹲守嗎？】

【反正我明天上午沒課, 我幾個號輪著來吧。而且說不定小顏會出面回應呢？那我們也不會這麼被動了。】

【嗯，那你注意身體。】

群員們各自道別下線，然而還沒來得及退號，群裡突然發來一條連結。

【我操，你們快來看看這個，有人在酒吧裡拍到，說小顏線下找謝筱靈道歉了！影片拍得有板有眼，嚇得我瞌睡都沒了！】

有人不相信，反駁道：「不是吧，怎麼可能？小顏根本沒有做過那種事情，認錯人了吧？」

「顏慎語的雨」開啟了影片，影片是在酒吧裡拍的，燈光昏暗，距離也很遠，看得不太清楚。普通人乍一看可能無法辨認，但是作為顏慎語的10級骨灰粉絲，「顏慎語的雨」從他出面的那一刻便確認了，影片裡的這個長發男人就是顏慎語。

他坐在一個身材嬌小的男人對面，全程低著頭，一言不發，而他對面的男人趾高氣揚，頤指氣使，彷彿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這一看，真的和當面道歉沒什麼兩樣。

意識到這點後，群裡的大家都沉默了，過了好久，才有人不確定地發了條訊息。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影片是真的……】

【雖然我很想相信這不是真的，但是看起來好像確實……】

【可他為什麼要道歉啊？他明明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不是嗎？都是謝筱靈陷害他的。】

說到這裡，群裡的眾人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一個她們不想承認的念頭浮現在腦海中。

她們不願意相信自己支援的人，是如此品德不堪的人，如果謝筱靈之前的指控是真的，如果顏慎語真的做的那些事情，搶別人男朋友、當小三、婚前出軌、造謠陷害別人……那麼這也就意味著，她們的喜歡、她們的義憤填膺，也都變得毫無意義。

沉默之際，「顏慎語的雨」發了條訊息。

【不可能，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影片裡只有畫面，又沒有聲音，也沒有前因後果，不能單憑營銷號的一面說辭就認定他是道歉。】

小雨信誓旦旦，其餘的人卻沒有她這麼強烈的信念，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