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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夠了嗎?」
許慕倩紅著眼眶,卻倔強的揚著下巴,語氣毫不客氣的說:「我的感情怎麼樣不需要你插手,我舅舅都沒有強制不讓我見他,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範毅寒猛地起身,緊緊攥著拳頭,咬著後槽牙留下了句:「行,我沒有資格,我以後再管你,我就是狗。」
看著範毅寒憤然離開的背影,雲檸幽幽的說:「你舅舅真的沒管你嗎?他為了不讓你見吳浩文都把你發配了。」
許慕倩也意識到自己對範毅寒說的話重了,音調都弱了幾分。
「我舅舅不僅僅是為了不讓我見吳浩文,主要原因是你手術那天我把他罵了。」
雲檸詫異的揚眉:「你罵他幹嘛?」
許慕倩低著頭,嘟囔著說:「我那不是擔心你嘛。」
「擔心我?」
雲檸不解的看著她:「和罵淳于清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許慕倩眨了眨眼一時也說不上來,只能轉移話題道:「你不會也不讓我去見吳浩文吧。」
雲檸:「我倒不是非要阻止你,只是你明明已經知道他是騙子了,為什麼還要去見他?」
「我只是不甘心,我們之間的感情竟然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許慕倩垂著眼眸,嘆了一口氣:「一場感情的結束,總是要畫上一個句號的,如果現在稀里糊塗的分手了,也只是一個逗號而已。」
雲檸:「都有證據的,怎麼就稀里糊塗了?」
許慕倩沉默了許久,才慢悠悠的說:「你就當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
「好。」
雲檸抬手抓住許慕倩的手:「那我陪你。」
酒吧是在晚上營業,她們去了吳浩文工作的酒吧,還不到正常營業時間,裡面只有零星的幾個工作人員。
雲檸在進門的時候,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位置發給了範毅寒。
許慕倩想和吳文浩單獨說清楚,雲檸便站在包廂門外守著。
雖然她不知道和一個騙子有什麼可說的,但許慕倩是真有很認真的對待這段感情。
所以才會在明知道真相的情況下,也一定要問個清楚吧。
雲檸靠在門邊,眼神毫無焦距的發呆。
她和淳于清的感情,是句號還是逗號呢?
剛剛進門時,她下意識想把位置發給淳于清,卻又被一股莫名的情緒阻止。
胸膛囊括了很多紛雜的情愫,剪不斷理還亂的堵在胸口,滿溢的酸澀感逐漸蔓延,直到包廂內的一個厲聲尖叫,雲檸才瞬間回神。
「放開我。」
聽到是許慕倩的聲音,雲檸連忙開門,卻發現包廂被反鎖。
她一邊掃視四周,想看是否有可以強行破門的工具,一邊打電話報警。
結束通話報警電話,雲檸順手拎起角落明顯是裝修留下的一截鋼筋,剛準備破門,餘光就看到範毅寒走了過來。
她連忙揮手:「這裡,倩倩被關裡面了。」
看到雲檸,範毅寒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抱著胳膊用肩膀撞開了門。
雲檸把手中的鋼筋扔的遠遠的,唯恐範毅寒一怒之下做出什麼不可逆轉的事情。
包廂內,吳浩文不顧許慕倩的反抗,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臂,見門被強行撞開怔愣了下。
範毅寒直愣愣的走進房間,絲毫不給吳浩文任何反應的機會,抬手就是重重的一拳。
吳浩文沒有任何防備的被揍了一拳,由於慣性本能的向後退幾步,鬆開了許慕倩。
範毅寒眼疾手快的把許慕倩拉到身後。
吳浩文反應過來,瞬間暴怒的拎著拳頭走了過來,範毅寒也毫不客氣的舉起拳頭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