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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削去一層薄薄肉片的胳膊,伏黑甚爾活動了一下,朝對面輕輕吹了聲口哨。
「就這點本事嗎?詛咒之王。」伏黑甚爾一抬腳,一片雪被他撩了起來。
伏黑甚爾的身上沒有咒力,兩面宿儺根本無法透過咒力判斷他的位置,只能朝前斬擊,威脅卻是從身後襲來的。
天逆鉾狠狠插/入兩面宿儺的左肩,如果不是從迦羽凜口中得知兩面宿儺現在只是寄宿,這並非他的身體,這一刀估計會直插心臟。
「欺負了小的惹來大的,我覺得這天經地義。」伏黑甚爾在兩面宿儺耳邊說道:「小孩子訓練讓他們之間去練,你想打的話,老子來陪你如何?」
「找死!」兩面宿儺獰笑,毫不在意肩膀上的傷勢,轉身便和伏黑甚爾打得激烈。
「別打了!」
「你們別打了!」
「你們不要再打了!」
伏黑惠從雪堆裡面爬出來後看到的便是兩人的瘋狂幹架,那叫一個血花亂飛,頓時驚恐地喊了起來。
他召喚出自己的玉犬進行阻止,卻被兩人一人一拳頭砸回來了,嚇得他也不敢再讓式神過去,以免這兩個人打瘋了殺死他的式神。
突然,兩面宿儺的身體一震,身上的咒紋褪去,今天兩面宿儺出來放風的時間到了。
虎杖悠仁才重新掌控自己的身體,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沙包大的拳頭,頓時嚇得瞳孔緊縮。
與此同時,伏黑甚爾也硬生生將拳頭停住了。
「他呢?」伏黑甚爾不爽地質問。
這是又惹麻煩了?虎杖悠仁猜測著,畢竟每次宿儺出來都要給他搞點事情,而他就彷彿是個完美的背鍋俠,不管背多少的鍋都無從爭辯。
「對不起!」虎杖悠仁朝伏黑甚爾深深鞠躬,他雖然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種時候道歉總沒錯。
伏黑甚爾感覺無趣,就見伏黑惠緊張地跑了過來 。
「虎杖,你的肩膀在流血,快去找家入醫生看看!」
虎杖悠仁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渾身都疼,連忙也點了點頭,小跑著去找醫生了。
「甚爾,你……」
「啪」,伏黑甚爾的大手摁在了伏黑惠的腦袋上,糾正:「喊我老爸!」
「你哪裡像是個做父親的了?」伏黑惠怨懟地瞪了他一眼。
「老子給你生活費把你養這麼大,你現在要怎樣?造反嗎?」伏黑甚爾同樣瞪著伏黑惠。
伏黑惠扭開頭,「才不用你養。我現在可以賺錢了,我會把錢都還給你。」
「幹嘛?你還想還完錢就和你老子斷絕父子關係?」伏黑甚爾不爽地說道。
「我沒那樣想過!」
「你現在一點都不尊重我!」
伏黑惠:……
他滿臉複雜地又看了伏黑甚爾一眼,你個混蛋到底哪裡值得人尊敬了?
這一眼看到了伏黑甚爾嘴角的淤青,他心裡邊顫了顫,冷著臉說道:「跟我走。」
「幹嘛?」
「我讓你跟我走!」伏黑惠又重複,轉身走在了前面。
伏黑甚爾摸著下巴思考了片刻,反正這會兒也沒有事,便跟上了自己的兒子想看他搞什麼鬼。
伏黑甚爾跟著伏黑惠進入了他的臥室,高專雖然生源少,但其實挺有錢的,臥室裡面應有盡有,根本不需要特別添置什麼,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那個水晶球的擺件。
那年是伏黑惠剛剛被送去伏黑家,伏黑夫人突然打電話和他說惠惠生日快到了,問他能不能回去一趟。
當時伏黑甚爾正忙,一方面忙著給禪院家添麻煩,另一方面忙著賺賭馬的鈔票,當場就回絕了。但是伏黑夫人是個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