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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會害怕,害怕但還是要面對,這次你復活我,我不信你僅僅因為想報復我。」
他似乎看破一切:「你是需要利用我的。」
謝知年說的話字字誅心,不容沈永羹半點拒絕,沒昨天的半分真情在。沈永羹唇邊的笑意放大,天窗裡的光輝照亮著他們二人的身影,他目光垂下時,挺拔的鼻樑似光的充著,眉宇裡面的陰氣很嚴重:「萬一我就是單純地想報復你。」
「讓你深陷黑暗無法自拔呢。」
他看不到昨天那濃烈的愛意。
夜裡的思考又被打斷頭緒,懷疑前天也是欺騙自己的。
既不在乎自己的一文不值的感情:「你不會。」
「你是我的不死雀。」
謝知年言簡意賅,他聲音實在沙啞,混合著喝過熱粥的喉嚨,聽起來帶著幾分磁性:「一個不死雀只能有一位主子,你的主子過的不開心。」
「你過的開心?」
「這根紅繩時刻提醒你,要保護好你的禁司大人。」
沈永羹見謝知年討厭也不驚訝,他的心思全部被謝知年道破,那空氣中的紅繩是他們指尖斬不斷的結:「我說錯了,你這一天沒在冥想,反而把注意打到感情牌的路上。」
「百試不爽。」
沈永羹類似生成荒唐好笑的情緒,他提著謝知年的下巴,對方的鎖骨那黑痣令他著迷,說謊話的樣子得心應手,他索性也不裝什麼開口,神色裡的掠奪冒出來:「我是來給你送飯的。」
「僅此而已。」
謝知年指尖翻滾著有趣,他勾著嘴角:「僅此而已?」
「前天是我乘人之危傷害你,是我此生最大的罪過。」
沈永羹學著謝知年裝著可憐,他見謝知年神色一遍,知道自己的計謀生效,察覺到那人亂作一團的呼吸,笑容裡夾雜著至高無上的尊敬:「畢竟我只是你的一條衷心的狗,怎麼能欺負你呢?」
「俗話說打狗還的看主人,有人欺負了我你會替我討回公道?」
謝知年心頭一緊,他手指拉動著鎖鏈:「你打得過我。」
「誰敢欺負你?」
重疊的年輕時候的神態:他們兩個心眼互相算計著對方。
「禁司大人不先替我討回公道?」
沈永羹饒有興趣,那眼中的惡劣露出來,看著對方吃驚的神色他斬斷謝知年的鎖鏈,砸碎謝知年後背後面的牆壁,他惡狠狠地開口:「欺負我的是禁司大人,我一直跟在你背後啃的禁司骨下落不明,你是不是得跟著我一起走一道?」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70章 不死鳥的病嬌禁神司9
謝知年側臉一點表情都沒用, 鼻子點開鋒利的弧度:「禁司骨藏匿在絕境深淵,那裡自你離開已經有數年沒人踏進,裡面妖獸叢生, 惡靈肆意橫行, 你想去找禁司骨, 我給你的忠告有去無回。」
「暴屍荒野。」
沈永羹知道這一去很危險,一旦成功便能號令天下。
他越發深邃地眼眸裡充滿著笑意,用手指堵住謝知年嘴巴, 緩過身地走向黃亮處:「禁司大人, 你不也說這世界上沒人能殺了你, 莫非還忌憚區區的絕境深淵?」
「禁司骨是你藏在絕境深淵的寶貝,解鈴還須繫鈴人,裡面的惡靈跟你有血緣關係。」
沈永羹居高臨下得看著謝知年, 大片的金光映在謝知年的臉部, 那難以掩飾的廢物貼著頭皮墜落,嘴唇裡啟開, 神色陰狠, 摸不清在想什麼不好的往事, 那人抬手的鎖鏈掛滿鮮血。
禁司大人是神殿最偉大的族人, 他們的血液尤為惜貴, 惡靈不敢靠近。
只需要一滴就能使盛開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