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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來!」
謝知年憤怒崛起,後退踩空:「你就這麼喜歡我?」
「得到我的身體以為是在報復我。」
謝知年笑容無比諷刺,沈永羹要有塊遮/羞布,謝知年便解開那層遮/羞布。沈永羹內心倒有懷念過去的時候,他聽了謝知年的話竟覺得可笑,略微的收起表情上的震怒,他拿著工/具坐在椅子上,可不知道旁邊的木屑掉落外地,對方一踩空。
臺階幾十厘米,沈永羹神情突變,心臟都要跳進嗓子眼,看著謝知年跌落外地,後腦勺發出響聲:「你這樣跟瘋狗沒區別。」
悶悶的還有點恐慌。
嘖,你這樣跟瘋狗沒區別。
太衝動。
沈永羹不與謝知年動怒,聽的不是滋味,心中無端的火氣衝上來:「禁司大人你說我是的狗?」
「你只會以這種方式恐嚇我,一點招數過後沒有其他,不是狗是什麼?」
謝知年磕疼抬著眼眸斂向沈永羹,他撐著身子坐起來,沈永羹卻察覺到那冰冷下的是片委屈:「你擁有的名利地位都是我給的,在我眼裡,你活成什麼樣,都是我謝知年一條狗。」
謝知年思想停留在過去,他還是那個王者,比起沈永羹,他太年輕點。
沈永羹不可否認心臟已經裂開,不該說謝知年天真,卻覺得對方極為可笑,半點找不到任何報復的快感:「可狗不是貓,沒九條命,狗殺一次就死了,你在千年前不是殺了我一次?」
謝知年瞧著沈永羹手裡的長鞭,目光裡好歹有點鬆動,忍不住地咳嗽起來。
「總之別再自欺欺人說我還對你有舊情,也別不見黃河不死心吶。」沈永羹蔓延地靈光展開,他捂著嘴巴笑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們禁司一族馬上就會被我一一屠殺。」
謝知年抬著眼睛,嘴唇乾裂,疼痛讓他失去攻擊力,腳步往後退了幾步:「你卑鄙竟想用我做誘餌釣出他們?」
「是,卑鄙這兩次我聽膩了,君要臣反不得不反。」
沈永羹嘴角帶著蒼白的光芒,長鞭子順著他的手下甩出去,接觸地面很快出現道細小的裂縫,紫色的閃電點燃骷髏裡的怨靈,頓時徘徊在他們耳邊的是密密麻麻的人聲:「我要關到你親自失去人的意識,你虧欠多少條性命,我要你親眼看看。」
謝知年臉色突變,他沒想到這一出,暗格裡的骷髏被喚醒,千萬雙眼睛睜開:「不要!」
腐蝕血腥的味道令謝知年作嘔,他面色格外的陰森,掃過排排張人臉。
年輕的殿下彷彿承受著不該承受的壓力,那手指裡的恐懼擠出一排冷汗。
然而沈永羹卻捂著謝知年的腦袋,他秀氣的面容,眼眶猩紅一片:「禁司大人您睜開眼看看,別害怕地閉上眼。」
「你看看他們怎麼死的?是螞蟻吃掉他們的心臟,我親眼看見上萬隻螞蟻啃噬著他們的身軀,三天三夜,就只剩下最堅硬的頭顱。」沈永羹眼底的黑暗湧上來,他心臟見那人嘔吐有種刺穿的感覺,彷彿被吊死在懸崖峭壁上:「我沒挺過來。」
「被螞蟻叮咬,被蟲子纏身,死於深淵的無身男屍是我。」
「你說我能不反嗎?」
太可笑太自私太自大。
謝知年這份自大建立在愛的基礎上,沈永羹是心軟又能如何?他得為其他人討回公道,其實謝知年心裡壓根沒顧及自己的死活,他們的愛情來的本來就不公平,自己誤會謝知年所說的公平。
謝知年迎著那份奪命的目光,不由的咳嗽起來,猛然地笑著,低聲地咳嗽著血:「你不會死。」
他說:「沈永羹你不會死。」
身為天道兒子怎麼會死?
沈永羹喉嚨裡壓著螞蟻啃噬的難受,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