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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火發怒發瘋比誰更厲害?
028明顯察覺到謝知年的情緒上的愉悅, 對方皺起來的眉頭舒展開, 默默地為楚驚鴻燒紙, 上世界的陸星洲就是最好的獻身說法。
【謝知年:幫我盯著點楚明瑜。】
切斷與系統028的聊天介面。謝知年捲著衣袖,他意識昏昏沉沉,壓制住喉嚨上湧的血腥味, 捏緊那教坊司順來的姻脂膏, 花紋雕工顯得很精緻,用特質的花料凝成固體, 簡直別出心裁。
幹容貌一行的最懂胭脂粉末, 當個生辰禮先得吹個天花亂墜。
本來也沒準備, 當晚歸的擋箭牌不錯, 各花入各眼:風流的金絲雀能挑什麼禮物送給楚驚鴻, 不成是提不起來的配劍刃?
謝知年抬手觸碰著腹部, 愣住周圍面面相覷的人,旋即失聲笑出來:楚驚鴻帶人備馬觸碰著自己出/軌的心虛, 更觸碰到他軟飯硬吃的羞恥心,讀書人向來自視清高, 毀掉清高形象會瘋狂的。
自己經歷多次詆毀, 導致心結越扯越大。
捋順洗白方法的謝知年不再擔憂, 立刻換上理直氣壯的面板。
簾子飄來喻文佳微弱的聲音:「公子該下轎了。」
「嗯。」
謝知年低垂著眸子,他回應了一聲,輕輕地撩開馬車的簾子,得到眾人異口同聲冷吸聲,虛弱的笑容裡不可言說的心機。嬌奢下養大得金絲雀面板出其的白嫩,那容貌下隱著的驚心動魄收入眾人眼裡,柔弱得激起他們消散的保護欲。
對方沒半點的恐慌,雲淡風輕的很,眾人們的不解都得到回答。
「那便是謝公子?」有奴婢捂住嘴巴,揉著自己的雙眼:「我第一次見他,長的真好看,要是我能在竹院伺候他,我絕對不說半點妄言。」
伺候謝知年是上天送來的福氣,怎麼會是眾人口中的黴運?
「省得別人吃到葡萄卻說葡萄酸。」
有奴婢制止她的話,小心翼翼別過眼,緊張地開口:「謝公子不是你我能揣摩的,上個在謝公子耳邊說好看等誇讚的話,都被王管家拉去打五大板子,我們長點教訓,別被他的好皮囊忽悠去了,為染指皮囊丟失性命的就有十幾條。」
「王爺似乎很不喜歡其他人接觸謝公子。」
在場的奴婢理解為什麼王爺能關謝知年的原因,他們收起多餘的情愫。因為對方單獨是站在那裡不動,就能形成完美的畫卷,令萬千山河失去光輝,淪為寸脫容貌的背景板。
有看呆的人好半天開口:「像天上的仙子。」
「又像魅惑眾生的妖。」
少幾分不可褻瀆的出塵。楚驚鴻死死地盯著謝知年,諷刺不由得從腳底浮起,心臟地帶忍不住楸緊,他為那眸子的注視痴迷過,也瘋狂過,也歇斯底里過,換來的是無休止的背叛。
「膚淺。」
竟看著那張心心念唸的臉,他要問什麼都差點忘記,下意識認為對方做錯什麼事情都值得被原諒,就是這幅牲畜無害的模樣引/誘他沉淪。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同樣的計謀為什麼不用第二次?
楚驚鴻手背因為用力而發酸,婚服暗淡到看不清,謝知年素來愛收集美人仕圖,當美人圖不再完美,丟棄和焚燒是該有的事:這雙腿配不上四肢健全的人,這雙腿的傷疤配不上潔白如玉的腰。
旁邊的王德明察覺到視線,他雙腿一軟栽在地上,好半會一骨碌地爬起來。
彷彿看出楚驚鴻和王德明的詭異,謝知年胸腔急促地倒抽著冷氣,他迎面走過去:「王爺夜裡風冷,你是專門在等知年回府,有何事要談麼?」
按耐心中的喜悅卻落入別人耳裡,直接給了當頭一棒。
「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