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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這個話又是什麼意思呢?」他質問。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討論這個問題,那我們……」
「那我們乾脆就不用見面了?你是想說這個嗎?」他打斷了她的話。
舒安之有點難過,吸了吸鼻子,深吸幾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最後也沒有成功,於是她略帶哽咽地回答:「你要是想這麼理解的話,也不是不行。」深吸幾口氣,沒有聽到他說話,她接著說:「如果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得到這個答案,那你成功了。不見就不見吧。」
聽見她哭了,那種恐慌的情緒瞬間代替了之前的憤懣,他急忙解釋道:「不是的,安安你哭了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有點難受,明明我不想這麼說話的。對不起安安,是我的錯,對不起,你別哭好不好。」平時那麼善於表達自己的羽生結弦突然變得言辭木訥,除了對不起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
「我們暫時別聯絡了,我最近工作壓力也挺大的,等我能夠心平氣和地跟你說話的時候,我再聯絡你吧。」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羽生結弦又撥了好幾個語音過來,舒安之把手機靜音倒扣到旁邊的茶几上。自己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揉了揉泛紅的眼眶,擦掉眼周的濕潤,一點一點平復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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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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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接下來的日子,時間過得很快,工作室的四個人,把《雙界》第一季的劇本趕了出來,遞給了導演組,導演和製片人提出了各自的建議,幾人把劇本來來回回改了好幾遍,最終定稿。
羽生結弦每天給她發資訊打電話,但是她再也沒有接過他的電話,一些不重要的資訊偶爾回一下。
最後,他們去日本的時間定在了11月2日。
到了日本兩邊的製作組成員見面以後經過商談確定了細節以後幾人就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當中,日本的製作公司請來了松田新治作為顧問,舒安之幾人也和日本公司的幾名編劇助理一起開始為劇本忙活,因為有日本演員,劇本需要中日雙語。
就這樣忙到了6號。期間,舒安之在羽生結弦問她什麼時候有空的時候告訴他暫時沒空,可能要等他比完賽以後才有時間,並且問他什麼時候回加拿大。她最終還是決定和他見一面。
6號中午吃完午飯,舒安之幾人接到了日本公司的晚宴邀請,朱頌玲答應了下來,於是幾人跑去商場買禮服。幾人都試了好幾件,朱頌玲選了一條優雅的黑色禮服裙,覃溪選了一條藕粉色的紗織長裙,最後舒安之在覃溪的慫恿下選擇了一件珍珠白的吊帶開叉裙,選完裙子還去買了一雙帶水鑽的細高跟鞋。買完衣服幾人逛街有點上癮,還去逛了珠寶專櫃。日本的奢侈品珠寶專櫃可比國內便宜多了。
舒安之前一次來的時候已經買了不少的珠寶飾品,這次就挑了一個日本本土的珍珠品牌,她選了一幅帶碎鑽裝飾的珍珠耳環,買了一條能在脖子上轉三圈當choker的珍珠項鍊,手上則是戴了一條用鉑金細鏈串著一顆稍大一點珍珠的手鍊,看到有個珍珠發卡在打特價也買了一個。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收穫。看舒安之戴著珍珠很好看,連莫宇寧也給她女朋友買了一條珍珠手鍊。
時間不早,幾人買完東西就去了日本那家影視公司推薦的形象設計工作室做妝容。
化妝師問她想做個什麼樣的妝容,舒安之回答:「我想要冷艷一點的,跟日本女明星的需求不太一樣。眼線你給我畫得細一點稍微上挑一點,眉毛也是。唇色我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