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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到來並沒有使橫濱陷入動盪不安,反倒是閣下動作頻頻,令人不得不警惕。」福澤諭吉壓根不為所動,「偵探社不會發這種不義之財。」
「不不不,話別說這麼滿。」弗朗西斯微微一笑,「你瞧,我知道她派來結盟的使臣剛剛離開,我也知道她肯拿出的東西無非是一點微不足道的情報……當然,我還可能知道更多東西。在這方面,我可比她大方多了。」
福澤諭吉神情微動——如果讓偵探社的任何一個人來看,這都是他們一向不動如山的社長動怒的先兆,但介於這位銀狼閣下和顏悅色時也有雷霆之勢,弗朗西斯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他沉聲開口問道:「你打算做什麼?」
弗朗西斯露出一個神秘的笑:「這可是商業機密的範疇了,不過直接告訴你結果也沒關係。」
「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總要受點疼見點血才行。」
「當——」刀劍與刀劍一觸即分,撞出的長音在小巷中激起一波又一波的迴音,如果不考慮此刻的騰騰殺氣的話,甚至能說得上好聽。
亂藤四郎橫刀身前,藍眼睛裡的笑意蕩然無存,冷冷地盯著這個敢於襲擊他的主人的刺客。金髮碧眼的外國人長相,再加上這個敏感的時間點,刺客的來歷昭然若揭。
「主公大人?」亂藤四郎徵詢地輕問。
「速戰速決。」
「是!」接到命令的瞬間,短刀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刺客只來得及聽到背後襲來的勁風,他向右一閃,一不做二不休地撲向巷口無人護衛的少女,然而他雙腳甚至還沒來得及離開地面,握著刀的右手就是一空。
不,準確地說,是整個右手都被一刀切下,斷口光滑,能看到森白的手骨。匕首在地上彈了幾下,發出叮咚的脆響,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遲來的疼痛中他被一刀釘在地上,短刀穿過他的肩膀入地三分,亂藤四郎一手握刀,滿不在乎地將沾血的頭髮甩回身後。
背後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少年眼中殺氣未褪,抬頭看向自家審神者的神情卻是十二分的信賴:「主人,在這裡殺了他嗎?」
紅藥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平平收回視線:「他什麼也不知道,不要留了。」
他可不是芥川龍之介,自帶芥川銀這塊免死金牌。紅藥不喜歡濫殺,遇到這種事也從不手軟。
亂藤四郎手起刀落,那人連氣都沒多喘一口就被割斷喉管。紅藥向他點點頭,還沒說什麼,就聽到背後一陣幾不可聞的腳步。
她轉過身,四五個刺客堵住了小巷的出口,一色歐美人的長相,有的握著刀,有的端著槍。即使見到了同伴的屍體,這幾人也毫不動容,只是眸色沉沉地盯著她。
亂藤四郎警惕地握緊本體站在紅藥側方,短刀還滴著血,卻也掩飾不住刀鋒森冷的光。他在心底默默衡量著眼前的局勢,稍稍皺起眉頭。
這個數量……
「有備而來啊。」紅藥輕輕感嘆。
「人總是會在以為自己勝局已定時犯錯誤。」弗朗西斯一錘定音似的說。他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福澤諭吉因他的雙關語,眉頭愈發緊皺。
而城市另一端,地下賭場重新開門迎客,此刻已經漸漸熱鬧了起來。a漫不經心地一張張翻著撲克牌,時不時瞥一眼旁邊的監控錄影。此刻,監控畫面上顯示的卻已經不是正門的場景,賭場後門,一行全副武裝的afia沉默登車,向著正在進行中的戰鬥疾馳而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自得地微笑起來,「這筆錢,我就提前笑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遮蔽詞是
【上】
【門】
【服】
【務】
阿晉你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