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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小隻的神情,就知道這場戰鬥估計是老虎佔了上風。不過老虎畢竟只是只猛獸,戰鬥經驗再豐富也很難應付熱武器,紅藥沒跟兩振小短刀多說,讓他們抓緊去支援。
「那我們就先走啦!」今劍問出了紅藥的去向,與審神者揮手作別,「等找到老虎就去偵探社找您!」
「退,不可輕敵,務必小心。」一期一振叮囑,「今劍也是。」
「是!」五虎退乖乖答應。今劍還反過來叮囑一期一振:「一期殿,國廣殿,主人的安全就交給你們啦!」
山姥切國廣很認真地點頭:「我會的。」
兩振短刀這才一個跟著一個跑遠了,紅藥笑眯眯地目送他們離開,忽然聽到山姥切國廣失聲喊道:「主人,小心!」
紅藥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步,立刻就被一期一振拉到身後。從來都溫文爾雅的青年此刻臉色無比嚴肅,他拔刀出鞘,護著審神者疾退數步。
紅藥順著一期一振的動作退至牆邊,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輛疑似失控而橫衝直撞的貨車,在行人的驚呼聲中直直撞向人行道。
「山姥切,攔下它!」紅藥立刻命令。不用審神者多說,山姥切國廣已經一躍而起,踩著車頭劈向駕駛室前的擋風玻璃。玻璃應聲而碎,駕駛員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金髮打刀粗暴地拽出了駕駛室。接著山姥切國廣從車頭躍向車子的側面,拔刀砍向車頭與車廂的連線處。打刀在青年手中鋒利得不可思議,連線處的鏈條紐帶幾乎是應聲而斷,他緊接著閃身避開依靠慣性滑行的車廂,對著橫衝直撞的車頭的輪胎一刀劈下。
隨著一聲刺耳的長音,露出輪轂的輪胎在柏油路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白痕,歪歪扭扭地停住了。山姥切國廣兩部上前,用力掀翻了車頭,剛好讓它把緩緩滑行到面前的車廂卡住。
車廂與車頭的撞擊聲中,車廂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也響了一聲。山姥切國廣敏銳地捕捉到了壓在撞擊聲下的響動,徵詢地看向走過來的紅藥:「主人?」
紅藥沖他點點頭:「開啟看看。」
車廂的門鎖著,然而對刀劍來說不是問題。山姥切抬手劈向貨櫃,刀鋒未落,忽然聽到一聲脆喝:「住手!」
被山姥切從駕駛室丟擲來的和服少女忽然竄了出來,手裡握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短刀,孤注一擲地刺向紅藥。
說實話,少女氣息掩藏的不錯,體術在這個年紀看來也算了得,但落在紅藥眼裡就有些不夠看了,更別說身經百戰的刀劍男士們。山姥切國廣已經劈向了貨櫃,刀鋒一時來不及迴轉,一期一振卻一直守在審神者的身邊,見少女襲來,手中仍未入鞘的本體刀一轉,輕而易舉地攔下了少女的短刀。
少女一擊不成,立刻矮下身子,試圖從一期一振的刀下滑過去挾持紅藥。一期一振怎麼可能讓她有威脅審神者的機會,見她不依不饒,當即一刀崩斷了少女的短刀,將少女掀翻在地。
少女還要掙扎,一期一振的刀尖已經抵在了她喉嚨前。青年微笑著,眼底卻殊無笑意:「當著我的面襲擊主人,你也應當做好殞命的覺悟了吧?」
這時,山姥切國廣也劈開了貨櫃的鎖。一個少年很快掙扎著冒出頭來,少女見狀,顧不上自己的處境,猛地回頭大喊:「敦,小心!」
中島敦本來是暈著的,在剛剛山姥切國廣處理失控貨車時,他在車廂中被拋來拋去,終於醒了過來。才一醒,就看到這個陌生青年開啟車廂,他下意識以為自己獲救了,剛要道謝,就聽到泉鏡花的喊聲。
被偷襲後未褪的危機感讓他下意識聽從了泉鏡花的話,一隻手變作虎爪,襲向山姥切國廣。山姥切當初不在「抓老虎」的隊伍中,並不認得他,橫刀毫不留情地砍去。
眼前的青年在瞬間洩露出的殺意令中島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