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頁(第1/2 頁)
基爾看著川合裡野坐在一片狼藉裡面,抱著膝蓋縮在牆角,把下巴抵在膝蓋裡面只露出一雙眼睛。
這個樣子,看起來非常的蜷縮又可憐。
川合裡野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貝爾摩德在boss和朗姆面前為她說情:「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戀愛,付出真心被欺騙了才會這樣吧,」
但是,貝爾摩德很快就被川合裡野背刺了一劍。
她在準備了一瓶拉菲,打算找這個被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孩聊幾句順便以過來人的姿態安慰以下的時候,忽然被川合裡野一個彈跳反手摁住手臂,整個兒以被擒拿的姿態摁在榻榻米的茶几上。
「你幹什麼?你瘋了嗎你?」貝爾摩德動彈不得,可恨這小瘋犬到底哪兒來這麼大的勁兒。
這傢伙從小到大可能也是從拳頭裡面長大的緣故。
渾身的骨頭,又臭又硬。
打也打不服,反抗也沒有什麼用。
只有boss花費了十五年用糖衣炮彈,哄的才稍微讓她聽電話。
貝爾摩德也早就知道這傢伙的脾氣,吃軟不吃硬。
川合裡野摁著貝爾摩德的手腕,死死盯著她手腕內側光滑纖細的肌膚,想要尋找著跟自己一樣的針孔。
可是沒有。
一個都沒有。
川合裡野的心彷彿被蒙上了一層霧霾。
她的靈魂在這一瞬間衰敗。
和boss初次見面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再加上又經過了這麼多次的輪迴,早就被川合裡野丟至腦外了。
如果說非要回憶的小川合裡野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在醫院的病床上醒過來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護士在討論自己。
——【是啊是啊,今天警察來調查的就是這個病房裡面的這個小女孩,聽說是遭受了家庭暴力,所以從家裡跑出來的。】
——【揹她來的那個男孩子我還認識,好像是個啞巴。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可憐啊,長得又都這麼可愛,那個小男孩笑的時候我的心都要化了結果居然說不出來話。】
——【誰說不是呢?這個小女孩送過來的時候整個都沒有人樣兒了,簡直就是人間慘案,我國的法律為什麼連小孩子都保護不了呢?】
——【聽說因為這個孩子長時間沒有監護人看管,警察下午來的時候要把這個孩子送回家去,唉,真不知道她再回去之後還會遭遇什麼。】
小川合裡野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光著腳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然後趁著外面沒有人的時候偷偷的溜出了病房。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回到那個地獄裡面,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算她答應了小啞巴會相信警察,會讓那些欺負自己的人都付出代價。
可是那個時候的小川合裡野在聽到有人說要把她送回家的那一瞬間,整個情緒崩潰,精神搖搖欲墜。
不。
她不要回去。
就算是死,也絕不。
所以,她跑了出來,沿著街道慢悠悠地走,不知道該去哪兒。
她想要去找那個小啞巴,自從她在醫院裡躺著的時候,一直都是那個男孩在照顧她。
可是,自從她醒過來之後,那個小啞巴就沒有再來了。
聽說是因為他也要去治療自己身體上的病症,或許就是聲帶問題吧。
銀灰色的霧靄瀰漫在那個時候的四□□合裡野就像是一個遊魂似的,在這個世界裡漫無目的走著。
在無人的街區裡,有一個急促的呼吸聲,那裡是一個廢棄的河流橋下,沒有人去的地方。
小川合裡野看到了一個躺在輪椅上氣息奄奄的老人。
老人的手無力的垂搭在輪椅把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