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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也默許了這種行為。
那就只能說明一件。
整個組織, 凡是知道這件事人都在瞞著川合裡野。
鑰匙庫的門很高階。
是川合裡野踹不開的那種。
所以,川合裡野打暈了兩個在鑰匙庫守門的人,對方根本都沒有注意到她,就整個兒被五花大綁的拖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裡然後嘴巴被塞滿了防止發出聲音的海綿。
在儲物資料室內。
四面八方擺放著諸多木櫃,上面都有著不同年份的資料檔案。
這裡有很多東西,都被組織專門的看管人員分類放好的。
其他的都沒什麼, 但是最裡面有一個金屬製作的特殊保險櫃裡的東西, 是非常重要的。
組織滅亡的時候,貝爾摩德還專門折回來拿這個保險箱裡的東西。
室內的燈光被調整到了一點光線都沒有的最微弱狀態。
川合裡野附身趴在保險櫃上, 把整個耳朵都貼在保險箱的轉輪上。
她一邊轉著保險箱上的密碼滾輪, 一邊聽著裡面的齒輪在嵌入卡槽裡面之後, 發出的「噠噠」聲。
這種密碼鎖不是很好開,但是川合裡野已經拿銅狗辦公室裡的練過手了,只要仔細聽一下裡面的聲音,就能聽到真正的卡槽聲。
空氣有些潮熱,川合裡野的耳朵貼著冰涼的鐵皮,額間冒出細膩的薄汗。
「滴滴。」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但這種活兒又是個精細活,必須要有耐心的聽所有聲音。
所以,在看到保險箱拉開一條縫的時候,川合裡野差點高興的叫出聲來。
保險箱裡面沒有錢、沒有什麼寶石、也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只有一堆亂糟糟的檔案。
拉開保險箱之後,裡面迎面而來一層薄灰,嗆得川合裡野屏住呼吸。
她抽出其中一個檔案袋,把牛皮卡紙上的繩子解開之後,從裡面撈出來一摞厚厚的紙張。
而在紙上面顯示的照片,川合裡野見過。
是之前蘇格蘭跟她說過的,東京二十年來的失蹤人口其中一人。
不僅僅是這個人。
整個保險箱裡面的所有資料,全部都在蘇格蘭之前給她看的資料裡面見過。
「那些人……還真的都是被組織抓過來了啊?」川合裡野嘴巴里咬著手電筒,藉助著微弱的燈光檢視上面的資訊。
這些資料紙張,有的發黃有的還很嶄新。
似乎是因為年歲不同而導致了呈現出來的效果不同。
而上面的內容大部分都是用英文寫的,川合裡野看不懂,只知道在最下面一落還有一個看起來非常特殊的記檔簿。
這個記檔簿川合裡野認識。
是她這十五年來。
每一次來組織進行那個所謂的「身體常規檢查」的次數。
記檔簿上面,貼著川合裡野的照片。
翻開之後,裡面是密密麻麻的紅色簽字筆勾勒出來的「對勾」。
在她的照片下面。
是川合裡野能看懂的一句英文單詞。
——【unie girl】
獨一無二的,獨特的。
川合裡野,奧瑞安歌。
而且這個記事簿上,只有川合裡野一個人。
沒有貝爾摩德、沒有朗姆也沒有琴酒。
就像這個照片上面對她的標註。
她,對於組織來說的獨特性,讓這麼多年以來boss對她的那些縱容行為,都變得又多了一層含義。
門外忽然閃過一道人影。
川合裡野的聽覺非常好,那種人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