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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千澤給松田陣平倒了一杯茶,笑笑:「這個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從小到大都非常有自己的主意,我們家並不是很喜歡干涉孩子的自由。」
松田陣平看著這個中年男人款款而談的樣子,身上是由骨而內散發出來的教養和儒雅,這種氣質被歲月沉澱的更加濃鬱。
在來這裡之前,松田陣平也調查過神代一家的事情。
神代一家三口,母親是全職太太,兒子是自己在警視廳的同僚。
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完全就是在這個國土上面最正常的一個家而已。
但是蘇格蘭覺得dna鑑定的結果有問題,換句話來說就是覺得神代源有問題。
松田陣平又不是間諜,而且在警視廳裡待得好好的。
借著自己搜查一課刑警這個身份跟神代源多接觸接觸也有好處。
「原來如此,看樣子您的家庭真是非常的和諧了。」松田陣平捏著旁邊擺放著的一隻奧斯瑞的鋼筆,笑道。「這隻鋼筆應該是神代法醫送給您的吧?我見他也有一隻。」
「是啊,在我今年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聽說這個牌子很貴,但我也不懂這個,不過用起來確實也很順手就是了。每次給病人們簽字的時候就會想著,這些病人也會有自己的孩子,然後就會帶入到這些病人的身上,想著為了他們的家人也要努力的治癒他們。」神代千澤對眼前這位自己兒子的同僚很有好感,說話也親和許多。
這種柔和日光與他溫潤謙和的聲調融會在一起的時候,松田陣平想起了自己那位因為出了事情而導致敘酒昏沉的拳擊手父親。
都是不同的父親,也都是不同的性格。
可是在面臨自己兒子對職業的選擇上面,都給予了極大程度的自由度。
當初松田陣平說要報考警校的時候,他的父親也沒有阻攔,反而告訴松田陣平如果想要成為警察的話,一定要成為一個會站在受害者身邊為受害者伸張正義的警察。
而後來,他也做到了這一點。
松田陣平起身,衝著神代千澤微微頷首:「打擾了您這麼久,也非常感激您配合我回憶在吃天使號上的事情。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神代千澤站起來,把他送到門口:「阿源沒什麼朋友,我也是第1次見到他警視廳的同僚,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到我家裡小坐,他母親最擅長西餐,水準也很不錯呢。」
松田陣平站在走廊外,指尖夾著一根煙往齒間送,咬著菸嘴衝著這位長輩頷首輕笑:「那是一定的,我最喜歡吃西餐了。」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們這些小年輕一句,在年輕的時候還是少喝點酒,否則肝臟會代謝的不是很好,還會影響身為警察的血液稠度,畢竟這是一個經常會流血受傷的職業。」
「多謝您的關心,我會的。」松田陣平點首,轉身告辭。
蘇格蘭要跟金巴利一起去出「風神之眼」的任務這件事,蘇格蘭並沒有告訴川合裡野而是川合裡野自己根據前幾次的時間線推算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某些決定而導致了很多事態的發展進行了改變。
沙賴組本來是蘇格蘭和金巴利的任務,變成了她的。
而本來應該屬於川合裡野的「風神之眼」任務,變成了蘇格蘭和金巴利的。
川合裡野很不高興,她找上了貝爾摩德要搶任務。
貝爾摩德好像早就知道川合裡野會來找自己似的,對於川合裡野在自己面前的撒潑,一點都不驚訝也不在意。
「不行。」
貝爾摩德乾脆利落地拒絕了川合裡野的要求。
川合裡野黑著臉:「為什麼不行?」
貝爾摩德身上穿著一件鏤空的束腰開衩長裙,看起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