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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都沒見到他那副嘴臉,什麼『你好像——非常不喜歡我。』,拜託!這傢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就算長得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帥。但是又不是所有人都像貝爾摩德那樣只要長得帥就來者不拒,這傢伙自信過頭了吧……」
貝爾摩德看著波本的臉越來越黑,憋笑憋地伸手給自己順氣。
「這個小瘋子就是這樣,討厭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貝爾摩德很想拿琴酒舉例,來安慰波本。
琴酒和奧瑞安歌進組織的時間差不多,倆人也是一見面就對掐。
奧瑞安歌瞧不起琴酒那副性·冷淡的嘴臉,琴酒受不了奧瑞安歌的不受控。
但波本顯然沒有琴酒那麼暴脾氣,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敲響了那個坐著不聽汙衊自己傢伙的隔間,非常禮貌而且文質彬彬的說了句:「真不好意思,因為裡面的小姐聲音太響了導致我無法忽視,所以得過來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門拉開的時候,貝爾摩德看到坐在裡面的蘇格蘭有些微怔,她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蘇格蘭和川合裡野,沒有說話。
波本攤手解釋自己的行為:「我可沒有做卑鄙的聽牆角行為,是剛好路過的時候聽到的。」
川合裡野壓根不信。
身為公安,竊聽不是必修課嗎?
但是貝爾摩德在,她也不能直接拿這一點去譏諷。
貝爾摩德瞥了一眼如風捲殘雲般乾乾淨淨的桌面和餐盤,嘴角撩起饒有興致的輕笑:「orianko,難得你竟然跟一個男成員單獨吃飯。」
這個老女人把「單獨」兩個字咬的很重,聽在兩個公安先生的耳中,變得意味深長。
他們彼此看了對方一眼,都默不作聲沒有說話。
多年來的幼馴染默契,已經完全可以做到不交流的溝通了。
組織裡面的人都說,奧瑞安歌極度憎惡男性,或許奧瑞安歌對波本的態度是正常的。她就應該是這種、鄙棄、嫌棄、憎惡的態度。
而這樣看的話,反而對蘇格蘭的態度有些過分奇怪。
川合裡野沒跟貝爾摩德廢話,她今天又亂撥錢了,一會兒銅狗就得跟貝爾摩德告狀。
她等著蘇格蘭去付完錢之後,就趕緊腳底抹油溜。
還沒吃好的波本和貝爾摩德面對面而坐,貝爾摩德託著臉掂量著面前那個不卑不亢的青年,讚嘆道:「你倒是挺沉得住氣,這要換成琴酒,絕對跟她打起來了。」
「既然知道這是orianko的性格,那也沒有必要太在意。」波本垂眸,笑意滿滿。
「說到這個,她看起來好像完全不討厭蘇格蘭呢……」貝爾摩德喃喃自語。
波本揚聲打斷了她的猜測:「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orianko這麼憎惡異性嗎?我跟她畢竟接下來還要一起出任務,看她這個樣子大機率有很多的雷區呢,我可不敢觸碰。」
貝爾摩德被打斷了思緒,從口袋裡捏出口紅來,漫不經心地塗抹在香唇上:「還真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orianko自從加入組織裡面之後,就一直是最特立獨行的那一個。她的行為舉止全部都看心情來,高興也好不高興也好,都是一秒鐘的變化。至於為什麼那麼憎惡男性,大機率是跟她來組織之前的家庭有關吧。」
「這樣……」波本把瞭然於心的聰慧藏在不著痕跡的垂眸裡。
口紅塗完了,貝爾摩德對著小化妝鏡吧唧了一下嘴巴:「不過啊,我要提醒你的是,orianko是boss給予的絕對自由權利。她可是能夠隨心所欲的修理任何組織成員,你可別惹她,她要是發起脾氣來就算要不了你的命,多少也能讓你在組織裡呆不下去。」
「這麼可怕啊。」波本故作害怕地眨了下眼。「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