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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顏闕。我的新娘。我的寶貝。
是我的。
我一個人的。
自打把我從老母雞那裡搶救下來之後,顏闕就十分的戲精上身,每天都在努力的扮演著……一個沉迷男寵,無法自拔的昏君,對我簡直言聽計從。
好吧實際上還是我對他言聽計從。畢竟他戲精上身我就得陪著他演,努力的表現出自己的無知無畏,甚至還要克服內心的厭惡,和老母雞咯咯噠的聊天。
我其實還是想讓顏闕救那些大俠們於水火一把的,畢竟那啥到出血最後徹底不能人道實在是太慘。但顏闕說他不善言辭,和母雞也沒話說,不太好開這個口,讓我自己去糊弄她。
我說你就不怕我糊弄不成,也被下藥不能人道啊,顏闕就笑,笑完了非常高傲的說了一句,她不敢。
是放棄保健還是惹惱一個非常重要的合作夥伴,做這選擇題都不需要動腦子。
母雞靠在暖閣二樓的窗前,悠哉的備了壺酒,她陶醉的聽著幾米開外那重重紗幔圍著的大床上傳來的混亂聲響,舉起酒杯來朝我比一比:「小朋友,陪我喝一杯呢?」
我有些躑躅,想到了顏闕說,這兒的東西他不敢亂吃,怕裡面摻了藥。
母雞看著我,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不禁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說:「放心,這確然是乾乾淨淨的好酒。難得顏闕居然喜歡你,我怎麼好碰他的心頭好?」
說罷,她自己先仰首一杯酒喝了下去。我腦子裡誠然什麼子母壺,什麼酒杯有毒酒沒毒之類的全想過了,但事到臨頭,她都這樣表誠意了,我若是在扭扭捏捏的推拒,未免也太丟人現眼了。
於是,我也只好一口酒喝了下去,烈酒燙過喉嚨,我不禁道了句:「姐姐口味挺重啊!」
母雞「噗」的笑了一聲,問我:「你就是這麼逗顏闕開心的嗎?」
我連忙擺手,說不敢不敢。
母雞問:「小朋友,你對顏闕感覺怎麼樣?」
我說:「挺好的呀。」
她聽了,不由冷笑了一聲。說:「呵。單純。」
我:「……」
我心裡有點生氣,但面上還是一臉好奇的表情,問:「那姐姐覺得他怎麼樣呢?」
母雞說:「他的事情我不多說。總歸姐姐瞧著你面善,好心同你說一句,趁著還有命在,能多睡他幾次就多睡幾次,等他過段時間覺得膩了,你總歸是要被滅口的。」
我:「……」
我說:「不至於吧。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他還說他喜歡我呢。」
母雞伸出手指點了點我的腦門,搖頭道:「傻孩子。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信嗎?你這是被他給騙了。」
我:「……」
我果斷無話可說。
大概是我把母雞哄得還不錯吧。一通尬聊下來,他還是把那四個一解了藥性,立刻就昏死過去的大俠給放了。
也不能說放了吧,就是換了個地方關。不過,總算是將來還能人道。雖然我覺得,等他們醒過來,回想起這一天一夜發生過的事情……大約也基本喪失了對於人道的興趣。
顏闕不知道忙什麼去了,一直到天黑才回來。我覺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事,只是這幾天有些累。
我把他拉到我腿上抱好,說:「我的騙子又要開始說謊了嗎?」
顏闕說:「知道是謊話你還問?」
我說:「問不問在我,如何答在你。顏闕……不管你去做了什麼,你的臉色那麼差,我看見了真的會很難過。」
顏闕偏頭親親我,說沒事,他真的只是有點累,其他都活蹦亂跳的,不信就讓我來檢查。
我把額頭靠在他肩上,說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