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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本是說年輕時候的感情總是衝動居多,當不得真,但許安琪聽後卻怔忡了片刻,恍惚間想起自己許多年前彷彿似乎也是這般「愛過」的。

心跳帶動血脈,放在腹部的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絲震動,她像被燙了手似的倏然一驚,從回憶中掙脫出來。

「罷了,」她揉了揉太陽穴,「許是我想多了罷。」

那時候別說是許安琪和傅君守,就算是作為當事人的陸免成,內心深處也是不相信傅九思會與他「攜手一生」的。

他是一個沿著既定方向前行的人,這條路沒有轉折,沒有拐點,亦不存在調頭的可能,一切風景皆是過眼雲煙,他的世俗化使他亦能從中得到享受,但事實上這些東西皆與他的目的地無甚關聯。

於是傅九思對於他而言,是意外,是奇蹟,是不可多得的幸運。

他不得不去思考自己能留住他幾時,只因這是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

不過自那一回在陸寓與傅九思交心後,他便大致釋然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的下一句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私心將其改成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何必要掃他的興?

既看不清前路,那就先這般愛著罷!

這一日,兩人一同步行去一家新開的川菜館子吃飯,路遇浦東小學組織學生集體打防疫針,校門口熱熱鬧鬧,造成了片刻的擁堵。

傅九思踮著腳往欄杆裡瞧,正巧與一個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孩兒來了個對眼,對方甫一見陌生人,心中委屈更甚,頓時哭聲震天:「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

傅九思微愣,隨即森然一笑:「別掙紮了,我打過的防疫針記錄集了能有一頁紙,你這功夫啊,遠還長著呢!」

小孩兒受了這等慘無人道的恐嚇,登時嚇得失魂落魄,哭的聲兒也不見了,只幹淌淚,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可怖的鬼。

陸免成把他從欄杆旁提溜開了:「愈髮長出息了啊?嚇唬小孩子,」說著順手捏了捏他的後脖頸,故意板著臉,「調皮!」

傅九思頗有得色:「想我當初打防疫針時,一整個班的學生就我不愛哭!」

陸免成嘆了口氣:「九哥兒啊。」

傅九思問:「怎麼了?」

陸免成作嚴肅狀:「答應我,以後可不能跟小孩子作比。」

到了川菜館本想要個包廂——他二人都是極愛享受的,只要有一丁點兒餘地就決不肯委屈了自己——跑堂的夥計卻道:「我建議您二位呀還是坐大堂,我們這兒有川戲,從成都來的白平川白老闆,那變臉可是一手絕活兒,您要是坐包廂那可看不著!」

兩人於是依言換了大堂落座。

「川戲我見過,裡頭那變臉確實分外神奇。」陸免成從前在西北時手下人才濟濟,有個原籍四川的團長當兵前就是做的這個營生。

其時唱戲仍是下九流,屬於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但那位團長心寬體胖,且又是真愛戲,若非遭了人生之重大變故絕不至於放棄唱戲轉而當了兵,因此每當遇上軍隊裡做文娛活動,總還會露上一手。

傅九思在這方面的見識少了他許多去,便插不上話,於是換了個話題:「噢……據說我母親,原也是四川人。」

「嗯……嗯?」陸免成錯愕,「你母親不是宋委員的親妹子麼?怎會是四川人?」

傅九思眼睛盯著戲臺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茶看戲,嘴裡卻說出了個驚天大秘密:「那不是我親生母親。」

陸免成受了好大的震驚,回過神來後,忙問他這裡頭有段什麼故事。

傅九思這才將那段秘聞道來:「我生父名叫傅玉林,與我大哥、二姐的父親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們家上頭已故的那兩位實際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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