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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拶刑的人會痛得無法說出話來,範情則是另類的不能言語,脊線在這一刻無端顯出悽美感。
郝宿的胳膊被緊緊地抓住了,但範情並沒有停止親他。【審核員好,這裡到下面也都只是親,沒發生別的】
香氣在鼻尖繚繞,將他們團團圍住。
範情眼中霎時便因為生理上的酸澀而湧出眼淚,郝宿的嘴唇被範情吮得前所未有的重。
人蜷得好像要就此藏到他的身體當中去,只是片刻後又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哈……」
聲音近在咫尺,範情像是一尾從河岸裡被打撈上來的魚,整張臉都埋在了郝宿的肩膀處。
他甚至有些忘記自己可以用鼻子呼吸,只是不斷地張著嘴。
上半身因著每一次的呼吸,依舊輕輕地挨著郝宿。
哪怕不用看,範情也都知道此刻定然紅得不成樣子了。依照他剛才那樣的不管不顧,說不定都已經被衣服磨破了。
但不要緊,他喜歡這樣。
等視線稍微清晰了一點,範情又抬頭將郝宿臉上的眼淚逐一吻走。
過後,他將臉慢吞吞地埋在郝宿身前,貼著頸側的手順著肩膀一路下滑,捉住了郝宿的另一隻手,不再敢用力,也不再敢多做什麼了。
室內無比安靜,範情就這麼聽著郝宿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時,緊要的牙關才肯稍稍鬆口,喊了一聲郝宿的名字。
「郝、宿……」
聲音啞得聽不出原有的音調,這是他第一次念郝宿的名字,語調又澀又生,濃稠的欲色不降反升。
自上而下的望過去,有一種仙君鋪開的白色衣衫幾乎將魔尊完全遮蓋住了的錯覺,然而又是那樣的單薄,彷彿輕輕一扯,便能就此碎裂開來,迸發出更多的美色。
他握著的那隻手即使主人是在沉睡的狀態,也仍然充滿了力量感。
這樣單單扣住,一時竟分不清究竟誰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郝宿。」
他又叫了他一次,挾著輕微的滿足,但身體就像是一個無底洞,那樣的一個吻,縱然再加上那樣荒唐的舉動,也不過是鋪蓋在表層的落葉。
得到了一次後,只會被誘出更多的渴望。
猙獰醜陋的渴望。
即使頂著滿身的欲/望,仙君也仍然是那樣高潔清冷。只是越如此,墮落的姿態就越美麗。
「郝……宿。」
沾著濕意的羽睫微顫,範情看著郝宿被自己吻得同樣有些泛紅的嘴唇,氣息再次不穩了起來。
他又回到了郝宿的耳邊,說出的話羞恥得叫他根本就沒有睜開眼睛。
「我好想要你。」
這話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氣,講完就再不肯多開口了。
縱然話是這樣說,但若要讓範情真的再繼續做些什麼,他卻也不會。
今夜已經超出太多了,更多的話,會被察覺出來的。
而且,範情沒有力氣了。
爐鼎體質就是這一點不好,哪怕身體再強悍,更多的也是為了這方面而服務。他的主導權完全是交予在另一方的,即使逞強,也堅持不了多久。
唇又被輕觸了一下,是範情在收拾自己今夜過來的痕跡。衣襟重歸原樣,頸脖邊沾染的眼淚消失了,掀開的被子蓋了回去,連同那些情濃的香氣,也揮散了許多。
確保郝宿醒過來不會發現任何異常以後,範情又隔著被子親吻了一下郝宿的心口處,身影才就此消失。
仙君在回了自己的房間後,身體沒有任何支撐地倒在了榻上。就連使出清潔術的時候,手指都險些掐不住。
勉強將衣服弄乾淨,範情的掌心又浮現出了一個瓷瓶。
他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