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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在他面前立起一架攝像機。
「要忍住,不然就要被記錄下來了。」
他限制他的行為,於是隻能繼續剛才的問題。
從條理清晰,再到焦急緊迫。
攝像的紅燈在閃爍著,範情的眼淚又落下來了。他要忍不住了。
「三分之……二。」
哭咽聲在回答落下後響起,範情上半身扭進了沙發中,腿交叉著。
「答對了。」
男人的話在此刻聽上去猶如天籟,可他的動作卻殘忍至極。
他按了按他的肚子。
這真是一次嚴酷的懲罰,在哭出聲的下一刻,夢裡的場景又是一變。
「啊……」
奇怪的聲音從範情的嘴裡喊了出來,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地下停車場。
裡面停了不同型別的車輛,他正衣衫半褪,仰倒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方。四周沒有什麼聲音,愈發凸顯了他的叫喊。
男人面容俊美,卻盡數掩藏在了陰影當中。
上班族在懲罰過他以後,就跟他保持了這樣不正當的關係。他們之間連情人都算不上,只是為彼此解決需要的路人罷了。
他們經常會像現在這樣,在公眾場合裡做出禁忌非常的事情。
這是一場荒誕無邊的夢。
「專心。」
男人提醒身體力行地提醒了他一句,剎那間,他的面容清晰地呈現了出來。
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高鼻樑,薄唇,綺麗非常的面容,笑意散漫。
這不是夢。
前面兩個場景是夢,但第三個場景並不是夢。
它曾經在他的個人域中真實的發生過,跟郝宿一起。
高校的衛生健康講座開始之前,郝宿出現在了範情過去兩年的各個時間節點裡。
他們的關係越親密,範情表現得就越大膽,具體可以體現在個人域中每一次的場景設定。
停車場非常大,但他們的活動區域由始至終只在那輛黑色的轎車附近。
車身總是會隨著他們的動作而晃蕩,範情的頭偶爾會磕在車蓋上。
遠處,時不時就會有車子發動的聲音響起,卻從不經過這裡。只有一些燈光會在轉彎的過程中投映過來,將範情的面板襯成淡金色。
同時讓郝宿的影子拉長,覆蓋在車身上,也覆蓋在範情的身上。
郝宿看到範情朝他伸出了手,擱置了一會兒才將人抱起來,汗水在引擎蓋上留下了明顯的形狀。
他們在外面待了一會兒,範情被這樣道德淪喪的作態弄得一度受不住地將嘴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剋制地咬著。
而後車門被拉開,郝宿將他帶了進去。輪胎受到兩個人的重量,在地面上如同水波。
空間的狹窄並不耽誤什麼事,反而更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車內在放著不知名的歌謠,音樂輕緩,跟範情呈現出了鮮明的對照。
他兩隻手抱緊了前座,後照鏡裡能看到一雙眼睛半閉不閉的,一會兒看得見他的頭頂,一會兒又看不見頭頂。
而另一個人的身形沒有太多變化,只是坐在後方,偶爾會被範情擋住半邊臉。
郝宿一手輕輕搭在範情的身上,一手將他的臉偏到後方,而後吻了上去。
根據時間線的走向,這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次,他們很快就可以在現實當中見面了。
……
從個人域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郝宿七點下班,過去了四個小時。
洗澡水按照設定好的時間提前放好了,郝宿進去沖了個澡。
明天是週六,沒有值班。按照他這段時間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