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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又把女孩拉了回來，後者見到照片的時候還有些發懵。

&ldo;我只依稀記得喬依對那個眼鏡女生翻臉的時候，她們在談論校花校草評選，然後喬依下午就輸給了我。&rdo;薇薇安說到最後一句時突然神氣起來，眼中的光亮如同手中冰淇淋杯中的冰晶。

許揚看出她最近活潑很多，也不吝嗇附和：&ldo;嗯，實至名歸。那再然後呢?&rdo;

&ldo;有一個不認識的女生也超過了她，然後那個眼鏡女生當眾說了出來，喬依就黑臉了。&rdo;

&ldo;原來如此，所以那天指使……或者可以說逼迫眼鏡女生當眾問你隱私問題的人多半也跟喬依有關了。&rdo;許揚明白過來前因後果，偏頭在言琛耳邊說，&ldo;對我來說，是有點不太理解初中生的世界了。&rdo;

他沒有特意壓低聲量，對面兩人都聽到了。方豐燁往後躺上靠枕，抱臂冷笑了聲：&ldo;就是不高興了拿身邊人撒氣，大小姐作風。&rdo;

聽罷，薇薇安條件反射地看了方豐燁一眼，沒有說什麼，直到言琛找到評選的帖子，再次詢問：&ldo;所以現下又超過薇薇安在校花榜首的女生，你們都不認識?&rdo;

&ldo;超過我啦?&rdo;女孩瞬間脫口而出，聲音有些尖，但與身旁人相較之下，她絕不是最激動的。

不知不覺，盛著星輝的夜幕悄然降臨人間。

考慮到眼前的事已經牽扯進很多人了，兩個青年決定從長計議，便沒繼續討論了。他們的晚餐就接著在那家高檔的旋轉餐廳解決，不過在付款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最後僵持太久以至許揚不得不掏空了腰包。

送薇薇安上了回家的班車後，許揚被言琛牽著慢走在回學校的路上，迎著夜裡的習習涼風。對方的手溫比平常要熱，約莫是因為先前開了瓶果酒。他快幾步同人並肩，歪過頭說：&ldo;你前面態度突然強硬的時候嚇到我了，說周身在散發著寒氣都不誇張。&rdo;

言琛但笑不語，金眸倒映著沿街的彩燈，帶著醉意。

&ldo;看方同學的家境，可能不是願意被人請的那種人。&rdo;許揚裝作沒看出對方是心裡不痛快的模樣，接著說，&ldo;你讓一下小孩子嘛。&rdo;

&ldo;不小了。&rdo;

許揚笑了笑，&ldo;這好像不是重點。&rdo;隨後他見對方確實不想多談，便轉了話題：&ldo;那我們繼續討論一下無名日記的事?明邵怎麼會把那天食堂裡的照片發來?&rdo;

言琛拿出手機給他看，正色幾分：&ldo;這兩天都沒去論壇上看吧?我以為那個戴眼鏡的女生最多被罵半天，結果嚴重程度似乎超過我們預想。&rdo;

&ldo;不至於吧，我真以為最多一些人塌房了，或者罵我。&rdo;許揚聽著擰緊眉頭。

&ldo;最多的當然是祝福，對那位女生的罵帖應該是有人故意帶節奏。最開始是正常cp粉的狂歡，後來有一位自稱厭同人士回了幾樓，還有把我當性幻想物件的學生攪進去。再之後，當然是帶著&l;學習第一&r;的&l;好學生&r;點名帖子支援早戀。&rdo;

許揚嚴肅下來，&ldo;如果吵起來的話，管理員應該很快就會封帖。&rdo;

&ldo;對，但我們當時只是出櫃，並沒有在一起。真正那些認可愛情自由的人因為刪帖和道聽途說，就誤以為論壇在抵制性少數群體，紛紛發帖譴責。最後嘛，當然是禁了一堆ip，迫使不服氣的學生將矛頭全部指向那個來問我性向的女生。&rdo;

旁邊來往車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