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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討厭就不會這麼做吧。」阿諾德放開綱吉,讓他得以繼續包紮的動作。
看綱吉慌張低下頭去繼續動作,阿諾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和的光芒。
他注意到當繃帶解開後顯露出傷口時,綱吉的臉色繃緊了一會兒,那緊皺著的眉頭看來很陰鬱,綱吉笨手笨腳地為他替換了繃帶。阿諾德一直不算喜歡別人碰自己,傷口的處理也往往都是親自動手,那是因為他不能把弱點暴露在任何人之前,但他卻發覺當綱吉的手指無意間觸碰他面板時,格外溫暖。
「對了,有件事情可以問你嗎?」綱吉這時假裝不小心提起這個話題,語氣有點生硬,「我聽到那些軍人他們說你在俄羅斯住過一陣子,還在那裡結過婚……那是真的嗎?」綱吉看了對方一眼,但阿諾德的表情連一絲改變也沒有。
「是真的,雖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這個訊息的,照理說,在我來這個國家前就把關於前一個身份的資料都處理掉了。」阿諾德皺起眉頭,看來有點不耐煩,「看來我們惹到一個麻煩的敵人。」
「這麼說,那是真的囉?因為阿諾德看來很年輕我以為…所以,阿諾德和夫人……」
「離開那個國家後就沒想過會再回去,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阿諾德的語氣平淡,讓綱吉的心臟緊縮了一下,他不知道那該算是阿諾德對身邊的人太過無情,還是這是他無可奈何的生活方式,一個身份換過一個身份,也會連同前一個身份的所有聯絡一併斬斷。
不過,他發現自己的心底某處卻也鬆了一口氣,察覺到阿諾德似乎對那個婚姻沒有太多的想法,他甚至有點慶幸,綱吉知道這種思考是有點卑鄙的。
「那、那麼,如果阿諾德離開這個國家去別的地方的話,我們也許就見不到面了嗎?」
阿諾德對此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思考,卻突然反問了綱吉一句話,「為什麼你在意這件事?」
綱吉臉微微泛紅,搖搖頭沒有說出理由,於此同時他也完成了最後的包紮,並看阿諾德默默地套回襯衫,兩人陷入一種奇妙的尷尬情境。
這時候門那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綱吉上前去開門,giotto站在那裡。
「阿諾德醒了嗎?」
「嗯,剛剛才醒的,我換了繃帶。」綱吉說,然後讓giotto進門。
「太好了,剛好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們兩個人說,先坐下吧。」giotto把一張椅子移了過來,在他們兩人面前坐下,隨即開口,「我有庫薩卡的訊息了,他確實是被抓走了。」
「什……」綱吉臉色一陣蒼白,沒想到最糟糕的狀況發生了。
「看來我還是必須去見威洛,那傢伙不知道被誰操控或者玩弄了,命令哈爾貝做了一堆蠢事。」阿諾德眯起眼,於情於理他也不可能放著庫薩卡被抓而自己躲在這裡,「他們說抓到了一個間諜把我曾經在上個國家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這件事情我也必須去確認真偽。」
「我聽綱吉說,隱藏在你們組織的那個人是個使用幻術的術士,這是真的嗎?」
「我不確定,但他確實能做些不可思議的事情。」阿諾德的表情充滿不甘心,他會在這場戰鬥受傷也是,當時他突然視線扭曲造成行動遲緩,他後來想那絕對是幻術造成的,肯定是有誰偷偷摸摸對他下了暗示,導致他失手,「你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能力?以前碰過嗎?」
「我沒碰過,但聽過這些事情,我也聽說要壓制幻術就只能擺脫感官的妨礙,靠直覺來應戰,但我想對你而言不用花太多的時間就能做到才是。」
阿諾德聽了後表情有些複雜,面對第一次碰見的能力他束手無策,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