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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魚說我端起酒杯,&ldo;會長我敬你們一杯。&rdo;
會長笑著端起酒杯,幾杯下肚,會長道:&ldo;少祀官可聽說過一個關於秘密的傳說?&rdo;
路魚疑惑地搖頭,酒精上頭臉頰緋紅。
烏特長老警惕地看著會長:&ldo;什麼傳說?我們也想聽聽,對吧大祭司。&rdo;
一旁的寧枳附和點頭,會長笑了起來,看路魚的模樣確實不知道關於深淵裂谷的秘密,也不便多說,指著頭頂:&ldo;人心向上,也有裂縫。&rdo;
烏特長老和寧枳相視一眼,沒有搭話,路魚一頭霧水,拉著寧枳的胳膊:&ldo;什麼意思啊?&rdo;
寧枳扯開他的手,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烏特長老連忙笑著:&ldo;會長是糊塗了吧,來喝酒。&rdo;
烏特長老又示意給幾人倒酒,又是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著話,看著會長再次被倒滿的酒杯,路魚抬眸看了一眼烏特長老,看樣子他是想要將大家灌醉啊。
路魚順勢說起醉話,靠在椅子上揮手擋開烏特長老遞過來的酒,嘟囔著:&ldo;嗯~別打擾我睡覺,睡覺……&rdo;
烏特長老笑著:&ldo;果然是年輕啊,酒量這麼差,來,大祭司喝酒。&rdo;
寧枳我也些不能喝了,搖搖手,一下就趴倒在桌上。
烏特長老眉峰微挑,推了一下寧枳,見沒有反應,看向喝的滿臉通紅的會長,笑吟吟地舉起酒杯:&ldo;就剩我們倆了。&rdo;
會長醉眼朦朧地笑著,剛抬起酒杯,一支利箭便射到他面前,若不是他立刻後退,腦袋就開花了。
會長瞬間清醒了許多,身邊的隨侍瞬間被烏特長老乾掉,會長憤怒地起身,烏特長老一把將他按下去。
這是,會長才察覺到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憤怒地看著烏特長老:&ldo;你在酒裡下了毒?!&rdo;
烏特長老沒有說話,表情得意地看著他。
會長憤怒地握起叉子揮了去,由於喝了動過手腳的酒,根本使不上勁來,輕鬆被烏特長老化解。
&ldo;你不是也喝了酒嗎?&rdo;
烏特長老表情得意地攤手:&ldo;我早有準備,我自己喝的沒有藥。&rdo;
會長氣得咬牙切齒:&ldo;寧枳也在!你殺了我怎麼和元帥交代!她可不會聽你的!&rdo;
&ldo;她已經和你一樣自身難保了,會不聽我的?&rdo;烏特長老冷笑著。
路魚在桌下手心凝氣,果然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要是動起手來,直接完蛋!
&ldo;下面可都是我的人!殺了我你也逃不了!&rdo;
烏特長老忍不住笑出聲來:&ldo;會長,你是糊塗了吧,每天傍晚六點換防,現在下面全是我的人。&rdo;
&ldo;你!&rdo;會長氣得臉頰顫抖,只道:&ldo;你殺了我怎麼和元帥解釋?!&rdo;
&ldo;這就不勞煩你費心了,有的是人替我殺你。&rdo;烏特長老說著,目光兇狠地朝著會長刺去。
路魚心下咯噔一下,耳邊彷彿聽見皮肉裂開,鮮血咯咯流淌的聲音,鼻尖嗅到了血腥味。
然後有人將他移動起來,路魚沒敢睜眼,怕一睜眼,替罪羊都當不成,只能當殉葬者了,於是繼續裝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日,路魚醒來的時候,低頭看著又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烏特長老手握權杖,慷慨激昂地說著:&ldo;這個匪徒殺了我們的會長,冒充我們的神,偉大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