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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來本想說改日我們一起喝點,想了想又沒接話。
話一說出口,感覺她上杆子要和他有個家一樣。
陸行止順勢在公寓住了下來,東三環的別墅反倒成了閒置的空房子。
只不過,在東三環的別墅裡,他是被人伺候的物件,來姜來這兒,倒成了伺候人的。
甚至主臥都沒住上,仍舊是睡在次臥裡,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保姆。
陸行止也縱著她,整日為她鞍前馬後的。
姜來興致好的時候,她會叫上陸行止到主臥,兩個人躺在大床上一起看電影,偶爾忘記攆他走,便相擁到天明。
一副老夫老妻的派頭。
六月六號的時候,貓哥結婚。
雖不在一起做樂隊了,但終歸還是有多年情分在的,答應貓哥一定會到現場見證他們的婚禮。
早上的時候她和陸行止提了一嘴,說中午不一起吃飯了,她要去參加貓哥婚禮,一會順路把她帶去附近的銀行,她先去取點現金,然後打車去酒店就行。
陸行止當時沒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等姜來從家裡翻了個紅包出來,往上面寫自己名字的時候,他拎了個紙袋子出來,示意她自己看。
姜來把紙袋拽到自己面前,低頭一看,裡面紅通通的一片,裝著很多疊嶄新平整的百元紙幣。
&ldo;什麼意思啊?&rdo;
陸行止哼笑了聲,指著紙袋子道:&ldo;你剛剛不是說要去銀行取錢麼,我這裡有現成的,你看看需要多少,直接拿就行了。&rdo;
姜來眼波流轉,沉吟著說:&ldo;那也行,我一會把錢轉給你。&rdo;
話音落,陸行止眉心擰了起來,&ldo;不用。&rdo;
姜來笑笑,連連擺手,&ldo;我去參加朋友的婚禮,你掏錢可不太合適。&rdo;
瞧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陸行止點頭微笑,&ldo;知道了。&rdo;
然後上前拿過她剛剛寫字的筆,在紅包的封面上姜來的兩個字後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ldo;行了,這樣就可以了,這是我們一起出的份子錢。&rdo;
她看著封面上姜來、陸行止五個字,啞然失笑,輕輕睇他一眼。
就這麼一個紅包,也只能由他去了。
中午時候,陸行止把姜來送到酒店門口。
下車的時候,正好遇上顧唯一和老鹹背著琴包從計程車上下來。
姜來和他們打招呼,&ldo;今天你們倆要唱祝歌?&rdo;
顧唯一看著那輛銀灰色的跑車,眼底的暗淡一閃而過,像是沒聽見姜來說話一樣,半天沒個回復。
還是老鹹點了點頭,說今天正好唱的是樂隊的歌,邀請她和他們一起演唱。
姜來胡亂應了一句,沒答應也沒一口拒絕。
三個人一起往酒店裡走。
姜來掏出紅包的時候,因為厚度高了些,顧唯一和老鹹都多看了兩眼。
本來她只打算放個兩千塊錢的,但是陸行止說紅包上寫了他的名字,兩千也太掉價,硬生生又多塞了好些進去,直到紅包再無空隙才罷休。
她有點不好意思,小聲地說了句,&ldo;和朋友一起,這是兩個人的份子錢。&rdo;
老鹹沒說什麼。
倒是顧唯一,冷沉著一張臉,說了句,&ldo;呵呵。&rdo;
雖然一開始看見那車,他就知道送姜來的人是誰,但是此刻他看見紅包上明晃晃的&ldo;陸行止&rdo;三個字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憤然。
他後來聽貓哥說了,成都那晚,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