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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珩想起遇到她時,懷樂要衝上前來,那位新帝牢牢拽著她的手。
懷樂妹妹在他身邊憔悴了很多。
她本來就膽子小,在這樣的人身邊一直過活,肯定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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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夫人接著勸道,&ldo;她有她的造化,再不好過,如今被新帝盯上,新帝對她有了興趣,她肯定會比之前好過的。&rdo;
柏清珩搖頭,&ldo;方才兒子見著了,她一點都好過。&rdo;
柏夫人回道,&ldo;好不好過,哪裡是眼睛看得明白的。&rdo;
當然能看明白,懷樂太純真了,她什麼都容易寫在臉上,叫人一看便知。
&ldo;&rdo;
柏夫人索性就跟柏清珩解釋道,&ldo;你聽孃的話,別跟聖上爭了,他是天子,咱們怎麼爭得過啊……&rdo;
就因為他是天子,柏清珩冷笑一聲。
&ldo;假如,他不是天子了呢?&rdo;
柏夫人愕然止語,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柏清珩閉上眼睛,&ldo;兒子累了,阿孃回吧。&rdo;
好說歹說,柏夫人說完了,依然沒個聲響。
柏清珩進了內房,柏夫人一直等到桌上的菜冷了,才嘆出一口氣,收拾沒動一筷子的飯菜,拿回去。
一連飄了幾日的毛絨西雨,捱到了元正休沐的日子,總算微微放了點晴。
這幾日,懷樂沒有出去,傅忱一直帶著她在皇宮轉悠。
他找人搭戲臺子,或是唱皮影戲,他閒時還教懷樂下棋,按西律那邊的玩法打雙陸。
什麼都還好,只是唯獨不一樣的,就是這幾日懷樂醒過來時,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
但摸上去身子又覺得很乾爽,沒有出汗。
今日也是這樣。
她換衣裳的時候,低頭看見前頭紅了,碰一碰,像是被人用力揉過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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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樂穿衣裳時都很小心,避免碰著,懷樂下意識要咬著下唇想事情,可剛剛咬,嘴巴也疼。
懷樂穿好了衣裳,到銅鏡前頭一照,唇比之前好像更腫了一點
懷樂伸手碰一碰,有些懵了。
懷樂剛剛想著前頭疼,是因為快來葵水了吧?可現在又覺得不像,前幾回來葵水時,前頭是有些疼疼的,但是也沒有嘴腫了呀?
還有啊,懷樂的鼻子尖兒總聞到一股淡淡的青梅酒味,怎麼會有酒味呢?
傅忱下了朝過來,入眼就見到讓他心頭又軟又瘋的小姑娘坐於銅鏡前,摸著自己的嘴巴入定了一樣。
傅忱把小食物放到案桌邊,走過去,彎腰,自後擁抱住懷樂,吸取她身上獨特的香味。
沒管他一擁一上來,懷裡人就渾身僵住,呼吸都變輕,很是怕他的姿態。
傅忱閉著眼,眸光深沉。
心裡苦又甜,怕也不怕,總歸他的樂兒是在他身邊的。
還好他是閉著眼睛,懷樂看不見,否則定然要被他滿眼的佔有慾和偏執的瘋狂嚇到。
傅忱抱了一會,貼著懷樂的耳朵和她說悄悄話,&ldo;起來了?&rdo;
傅忱的聲音低沉,像箏的音一樣悅耳,懷樂聽得耳朵有些紅,她耳窩子癢,伸手撓了撓。
&ldo;樂兒,你真能睡,我都下朝了你才起來。&rdo;
他還想著懷樂起來,給他戴冠,理朝服,看著她為他忙碌。
懷樂睡懶覺被說,小臉皮子瞬間就紅了,&ldo;&rdo;
經過昨前個事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