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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醒過來,眼看著身子骨是好了。
心下稍微定了定,太醫認真給他把了脈,良久收了手。
付祈安問道,&ldo;如何?&rdo;
&ldo;好是沒好?&rdo;
質子殿下兩個字不敢再提,太醫直接省過。
&ldo;殿下身子強健異於常人,外內傷基本無甚大礙,只需再好好將養些時日,不出多久,便可恢復如初。&rdo;
再不醒,他一個人都要累垮了,這廝一摔倒好,就剩他跟條狗似的西律南梁兩頭跑。
付祈安淺一聲噢。
傅忱身子骨是好,南梁階臺很高,他好歹沒什麼地方斷了。
躺了一個月,還算好的,別人只怕沒個月下不來塌,到底是爭氣了。
只是他這頭忙,緊要關頭,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南梁,不在這時候抓緊穩固南梁朝勢,就怕宣武兩個兒子捲土重來。
朝中有些老骨頭不服付祈安,跟他犟著不屈頭,不正是打的是宣武兩兒子沒死的主意,就盼著他們捲土重來。
那兩人可都還是活著的,如今動向不明,實在是敵在暗,我在明,斬草不除根,這是大隱患。
再有的是西律那邊也急,他們這仗打得出其不意,多少雙眼睛在暗處盯著,西域一干番國蠢蠢欲動,真要出了一點錯,就會被人嚼得骨頭都不剩。
他就是神人,也熬不住日夜堅守。
萬一再出點什麼岔子
始終容不得他再這麼躺下去,本來傅忱再不醒,付祈安打算叫人想法子給他弄醒。
醒了正好,不虧他一聽到訊息,就撂了事過來,跑快了現在都心驚,不知道宣武那老帝到底怎麼想的,將正殿建得這麼高,好了,再讓傅忱一滾,他現在見那階臺都怕行差踏錯,跟他一樣。
說到這事
怕傅忱看見,他還防了一下,指了指太醫的那。
&ldo;如何?&rdo;
付祈安就一個不鹹不淡的噢,叫太醫聽完,心裡揣揣不安,正低頭思索著,他剛剛那番話,是否有何字眼用得不妥。
回顧了一下,也沒什麼錯,再抬頭就見到付祈安指了指他的那。
太醫一抖,人給跪了。
別不是來割他的。
&ldo;大人臣下不知何處說錯叫您會錯了意但請您提點,只是這&rdo;
話沒講完,太醫頭匍匐在地。
付祈安懂了,臉黑半截,&ldo;&rdo;
&ldo;我問的是你嗎?&rdo;
不是嗎?太醫抬頭,付祈安覷一眼傅忱,太醫這才鬆一口氣。
暗樁這陣子看付祈安忙前忙後,他還真擔心付祈安趁機將傅忱擠下去,擁了兩國自己做大。
現在看他還記得殿下傷了獠子的事,顯然是沒打上位的心思了。
太醫簡言慎之,&ldo;好全了。&rdo;
想到以後,付祈安就多了幾句嘴,&ldo;沒影響日後吧?&rdo;
太醫也不敢給個準話,&ldo;外是沒什麼了,內的不好說。&rdo;
&ldo;什麼內?&rdo;
太醫解釋道,&ldo;心上的病。&rdo;
他診治過的許多男子就有先例,譬如有男人被狗咬了以後,治好了,外是沒什麼了。
心裡卻留下了陰影,再無法行房,一到關鍵時刻便響起狗犬吠的聲音,再無法彰顯雄風。
太醫也心驚,按常理,摔階臺是不會摔到獠子的,偏生就摔著了。
但也傷著了,不拘怎麼傷的。
得,聽太醫這麼一說,付祈安本來還想著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