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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語忽然問，&ldo;那有沒有可能他當天除了在您這邊看，也去正畸科看了?&rdo;

醫生點頭，&ldo;很有可能，一般遇到這種病例，我看過了，都會讓他去正畸科讓那邊的醫生也看看。&rdo;

他回憶了一下，&ldo;那個時候我合作的醫生可能是苗醫生或賴醫生，你們去找他們問問看有沒有印象。&rdo;

兩人如獲至寶，立刻換了場地，好在正畸科就在樓下，等候室外面坐的大多是中學生和他們家長。

幸好今天是週末，兩名正畸醫生都在，而且顯然他們的記錄工作比剛才那位醫生好，更加完備，且習慣長期儲存‐‐對他們來說，患者資料儲存個年、十年八年都正常。

苗醫生回憶了時間搖搖頭，&ldo;那段時間我在實驗室做材料研究，沒上門診，可能記錯了。&rdo;

賴醫生翻出當年的記錄，果然有個能對的上。

是當天下午兩點左右，但遺憾的是也沒有留下詳細記錄。

這時她的研究生無意中經過看到病歷，忽然說，&ldo;哦，這個人我有印象!&rdo;

邵暉和解語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

賴醫生便說，&ldo;對，當時他跟我實習，你來跟他們說說，看還能想起多少。&rdo;

研究生推了推眼鏡，&ldo;當時我剛去門診，對很多病人都印象深刻，其中這個人很特別，一開始站在門口東張西望，我還以為是誰的家屬，後來他說，是樓上的正頜科讓他下來找賴醫生‐‐&rdo;

解語和邵暉對視一眼，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ldo;那人的下巴特別小，側面看有點像鳥嘴，乍一看還挺嚇人，&rdo;研究生慢慢回憶，&ldo;當時賴老師在忙，就讓我先幫她給患者拍照，我還在調鏡頭呢，讓那人先坐到椅子上，那人就開始煩躁，說能不能不拍?另外一個實習同學就說做正畸都要拍的，他這麼嚴重，仔細研究也是對他負責啊，何況拍照只是用來研究……話還沒說完，那人就怒氣沖沖的站起來，說這麼麻煩算了算了，病歷也沒要就走了。&rdo;

解語心想，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鼓起勇氣求醫，畏難，不想被圍觀，不能良好控制情緒。

研究生又說，&ldo;當時我們還討論來著。我同學擔心她多嘴了怕被老師罵，一陣自責，我們就安慰她沒關係，當醫生看患者，也要評估患者的心理，何況是整形方向，像這種一看就不夠理智成熟的，難以合作，不會有理想效果，屬於是需要排除的病例，貿然接診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rdo;

‐‐怪不得能記住這麼久。

他又好奇的問，&ldo;怎麼，這人終於想通了要做啦?哪位大神敢收他?&rdo;

邵暉留了聯絡方式，說如果他還能記起更多關於那人的相關，歡迎補充。

回到車上，解語接到艾文迪的電話，原來他已經收到她的請求，從專業角度比對了兩份病歷，認為他們尋找的這名患者的特徵相當接近&ldo;畫眉嘴國王&rdo;，不排除就是他本人。

如果說之前從生理特徵上確定了這名嫌疑人，那麼今天從三院得到的資訊，從心理及行為模式上看也加深了嫌疑。

如果真是他，那麼&ldo;畫眉嘴國王&rdo;至少三年前就在本城，並非外來者突發作案。

艾文迪結束看診之後，又用那名三院患者的資料翻了個完整模型，在印模材料上模擬出完整咬痕，傳送給他們。果然，跟他們從死者身上得到的區域性咬痕能夠實現部分重合。

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