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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磊給他擺了個窩在懷裡並適合打字的姿勢:「需要幫忙麼?」
「不用。磊哥,你已經給我提了好幾個ea了,剩下的需要我自己做,我不夠專業,但是總要先做出來,被人提出問題了才能成長的,你都教給我那就不是我自己的想法了。」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這個專業我只在實習的那半年做過相關的工作,畢業就沒再做了。」
「你說,如果我早出生十年,我們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你會不會喜歡我?」
仲磊低頭笑,這和他剛才想的如出一轍。
「會。」
「別哄我,你剛開始也沒喜歡我吧。」
「情況不一樣。但你是我在大學時會想多看兩眼的那種男生,說不定是你先追我,畢竟我在學校人盡皆知。」
「嗯這倒是,我在學校裡是個半透明的影子,一定會先喜歡你。」
季蘇緬後來就沒再做他那個ppt了,畢竟也累了一整天,他們相擁著聊天,仲磊從背後環抱著他,偶爾對著他後頸的碎發吹氣,癢癢的。
「哎,晚上和小瑜一起放的孔明燈,我看你在上面寫字來著,寫的什麼?」
「我愛你,再見。」
「嗯?」
「對你說我愛你,和媽媽說再見。」
第33章 七景-17
這天一早,季蘇緬趴在仲磊身上平順著自己的呼吸,手指撥弄他的耳垂,沿著頸側的肌肉線條劃過他的喉結,再向下,摸到鎖骨下緣有些不平坦,仔細看,膚色還有些不同,他問:「這兒,有個疤麼?」
「有啊,洗掉的刺青。」
「真的有啊,我還以為你上次說著玩的。」
「洗刺青幹嘛騙你。」
「紋的什麼?」
「tough」
「噗——」季蘇緬笑出聲,「杏園那棵樹?」
「唉,還不如紋棵樹呢。」
「幹嘛用這個詞?」
「中二唄。」
「是挺幼稚的,就因為這個洗掉了?」
「幼稚就算了,關鍵還不太吉利。」
「啊?」
「總是預示著你這人命途多舛,你說是不是挺鬧心的?」
「對,這詞不好!」
「所以啊,洗掉了就遇到你了。」
季蘇緬定定地看著他,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磊哥,你這個人,講話難聽和好聽中間為什麼會差距這麼大?」
仲磊哈哈笑著:「喜歡聽這種?那我以後多說幾句!」
季蘇緬從前在前臺工作的時候是個早起型選手,最近已經連續好幾天踩著點兒到,今天更是遲到了十分鐘。他拎著包衝出電梯的時候差點撞到嚴茂。
見他風塵僕僕但春光滿面的樣子,嚴秘書點了點頭:「看來是一大早就有風流韻事發生。」
季蘇緬也不害羞,脖子一梗,大方承認:「是啊!」
「年輕人,悠著點兒,你知不知道男人這輩子的次數是恆定的,用得太早或者太快,以後就沒有庫存了。」
「啊?」季蘇緬一聽這話,剛才那點兒精氣神立馬就煙消雲散了,「真的麼嚴大哥,你在哪兒看到的?有研究論文麼,給我看看好麼?」
嚴茂講話的時候,習慣性表情很少,結合他的職位,顯得異常的誠信可靠,看到季蘇緬慌張起來,他居然罕見地笑了笑:「我編的。不過你也太好騙了。」
「你嚇死我了,怎麼能利用我對你的信任胡亂編排我呢……」正說笑著,他收到了仲磊的微信。
zl:杏園要拆了,我今天去幫老方搬家,不一定來得及去接你,晚上小酒館見。
果然到了要拆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