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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間的攀比無非是看誰事業有成。自己跟齊淮真年紀相仿,齊淮真是齊氏集團的掌權人,而自己只是流量明星。哪怕再加個影帝的頭銜,那也不過名頭叫得響,內裡有多少水分別人不知道他自己知道。
事業上齊淮真無疑大獲全勝。
比家世和財力,陸天不差,但在齊淮真面前就完全不夠看了。
那串叫作星辰大海的寶石項鍊價格真得不菲,哪怕是他自認家底不薄,也不會動拍下來的念頭。一條項鍊不能吃不能穿,除了宴會帶出來顯擺之外一無是處。
但也正因為這樣才是身份和財富的象徵。
齊淮真要拍下來送給蘇雲星,可見外面流傳的蘇雲星失去繼承權引發婚姻危機純粹無稽之談。
面上兩個男人不過短短几秒的目光交匯,實則暗流洶湧且分出了高下。
陸天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接受現實,訕笑一聲:「既然你們有安排,那就算了。」
輸給齊淮真不丟人,放眼整個圈子,真沒有人可以跟他相提並論。
齊家也就這三四年崛起的,早些年並不顯眼,在圈裡勉強夠得上中層。後來聽說齊父的健康出了點狀況,便退了下來由齊淮真接手。
他一上來就大刀闊斧地改革和開拓新市場,短短几年時間已然是圈裡頂流,饞紅了無數人的眼睛。他是真的有能力有手段,並不是守著富二代的身份吃老本。
所以,有什麼可丟臉的?大家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蘇雲星過意不去,只能道:「等電影上映了我去電影院看。」
陸天神色已經恢復如常,點點頭;「多謝,你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有空常聯絡。」
從宴會廳出來,勞斯萊斯已經等候在酒店大堂門口。
上了車,強撐的那股氣瞬間消散,蘇雲星整個人都虛脫了,累得連呼吸都覺得費力。雙手捂在小腹上,秀眉緊緊擰在一起,臉色比剛才更加蒼白。
齊淮真見她這樣,略想了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不舒服怎麼不說?」
蘇雲星閉著眼微微搖頭,慢了兩秒輕聲道:「都準備要出門了,不好臨時變卦。我已經吃了止疼藥,藥效上來就不疼了。」
男人並不領情,語帶不滿:「不舒服就在家裡休息,又不是非去不可,我自己來也一樣。」
小腹似乎突然遭受一記重錘,疼得她眉頭狠狠皺了一下,心也跟著揪了起來。自己竭力忍耐身上的不適,他一點都看不到自己為他做的努力嗎?
不求別的,哪怕有一句關心也行。
裹在身上給予她溫暖的西裝外套突然失去了溫度,剛剛有多溫暖,此刻就有多冰寒徹骨。
全都是假的!
人前的溫柔體貼不過是他刻意為之的人設,或者說是對她努力扮演白月光的獎賞。
在他眼裡她只是個一切都要向白月光看齊的替身。
白月光纖瘦,她也要纖瘦。
白月光齊肩的直發,她也要齊肩直發。
白月光跳芭蕾,她不會跳也要努力學著欣賞。
她猜,白月光不痛經,所以,她也不能痛經。
不知不覺間,自己在這段婚姻中已經卑微至此了嗎?他就一丁點都感覺不到她對他的感情?或者,他完全不需要,更不屑回應!
深吸一口氣輕輕地閉上眼,深怕太過用力眼裡的濕潤溢位。暗自平復著情緒,好一會兒才輕聲嗯了一聲,再一次妥協地順從他的意思。
這一聲輕微的嗯有多沉重多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聲音裡的顫抖也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得出來。
她閉著眼看不到齊淮真的表情,但想來自己的乖順讓他滿意。車廂裡安靜了一小會兒,忽然發梢被人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