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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他們親密無間,像一對恩愛夫妻。
而現在就連最簡單的親吻也不過是意亂情迷下的衝動。
三分鐘後,夏福臉憋的通紅,開始推搡身上的人,厲寒看到他憋氣憋成這個樣子。
不由得沒忍住笑出了聲。
「怎麼不懂換氣?憋著了?」
夏福狠不得一巴掌呼死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自己是個雛,還在哪裡說風涼話。
他抬手推開了男人,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自顧自的下床想去洗澡。
卻被厲寒一把抓住了手腕,夏福不明所以的扭頭看向他。
男人上前,從他身後摟上他的腰,腦袋埋在他的頸窩。
溫熱的呼吸撒在脖頸上,有些癢,他縮了縮脖子。
「怎…怎麼了?」
「夏福!無論有什麼事兒,我都在你身後,我是你的丈夫,請試著相信我。」
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厲寒會這樣說,語氣中滿是無奈。
想到昨天的事兒,這人應該是在說這個。
他抿了下唇,抬手拍拍大狗狗的頭,第一次拍厲總的頭,這手感也不賴嘛!
「謝謝你!等我洗澡出來給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嘛?」
厲寒聞言,慢慢的鬆了手,夏福起身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他微微有些妥協,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沉浸在厲寒的溫柔鄉裡。
他開始左右搖晃,開始拋棄那些令他煩躁的念頭,不論以後如何。
現在的厲寒他是可以相信的,不是嗎?
夏福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從他重生的那一刻開始,從他選擇生下孩子開始。
他的天平都在偏向厲寒。
他扯起自己的衣服,嗅了嗅,臉瞬間皺成了包子,這味道真是能燻死一頭牛。
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抱著自己安穩入睡的。
夏福揉了揉炸起來的頭髮,開啟花灑,溫熱的水流撒在面板上。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乾旱地裡的野草,終於喝到了雨水。
浴室外,厲寒收拾好一切,換掉了床單,上前斜椅在浴室門口。
雙手抱胸,眼中閃過一絲趣味兒。
「小福?」
正在往身上打泡泡的夏福聽到了他的聲音,動作一愣,又隨即往門口貼了貼。
「嗯…怎麼了?」
「我們不要分房睡了,好不好?你一個人現在也不太方便,萬一寶寶有什麼閃失怎麼辦?」
厲寒利用寶寶來談判,他知道夏福的性格,為了肚子裡的孩子。
他應該會答應自己。
夏福繼續打著泡沫,沒有回話,其實厲寒說的也很對,畢竟現在月份大了。
不比以前,可又搬回來,這個口夏福是怎麼都不想開。
這算是怎麼事兒嘛!
難道自己的一世英名註定保不下去了?
門口的厲寒還在等他的答案,裡面久久不出聲。
他抬手輕輕拍了拍門道:「夏福?還在嗎?」
裡面依舊沒有動靜,正當他要採取強硬措施時,浴室門被開啟了。
咔嚓一聲,夏福就裹著浴袍站在了他面前。
「唔…行吧!不…不過,這只是為了孩子啊!」
厲寒無奈笑笑,這人為什麼總把自己像防賊一的防?是自己長著一張不懷好意的臉嗎?
夏福下身裹著浴巾,小腹肉眼可見的微微隆起,厲寒一低頭就看到了那個顯眼的肚子。
這麼久了,自己似乎還從來沒有好好看過孩子。
他伸手想去撫摸一下,可夏福卻被嚇的連連後退,眼看著就要撞上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