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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福側躺在床上,捂著臉,現在的他不想見人,只想問問病房裡有沒有老鼠洞。
半小時前,自己剛醒,就看到韓江在研究自己的片子。
急忙問了下,寶寶有沒有事兒,可韓江接下來的話,讓他恨不得再重生一回。
「哦沒什麼大事兒,你只是不小心摔斷了尾椎,至於肚子劇烈疼痛嘛,應該是摔的。」
夏福的腳趾已經扣出了三室一廳,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自己是弱智嗎?洗澡都能摔倒。
此時韓江又道:「哦,這個也不是你的問題,畢竟尾椎都摔斷了,估計是哪裡疼都分辨不出來吧!」
正在兩人交談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厲寒站在門口,神色焦急。
直到看見躺在床上,還清醒著的夏福,他才暗暗鬆了口氣。
剛許叔說這人摔斷了尾椎骨,一聽到這麼嚴重,厲寒就後怕不已。
雖然小寶寶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危險期了,但是也不一定摔一跤也沒事兒。
還有摔斷尾巴根兒的當事人,恐怕已經疼暈了吧?
現在看到人,還能談笑風生,說明不太嚴重。
夏福看著門口的男人,眼神閃躲,不去看他,最重要的是太丟人了。
厲寒上前坐在他面前,抬手撫了下他的臉頰。
「怎麼樣了?」
面對他的關心,夏福只覺得受寵若驚,再者還有外人在這兒呢!
呸!想什麼呢夏福,就算沒人也不能沉醉在溫柔鄉裡。
心裡唾棄著自己,抬手連忙將男人的手從自己臉上拉下來。
本來被關心的他心情頗好,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可突然一絲女人香水的氣味兒鑽進了他的鼻腔。
眼裡的笑意瞬間破碎,微微擰著眉頭,又不動神色細細的嗅了嗅。
還是有一股子濃烈的女生香水味兒。
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像是察覺到丈夫出軌的妻子。
這個念頭一旦被接受,他就進入了死衚衕,出不來了。
心裡有些怒氣,又有些失落,自己要以什麼樣的身份去質問他呢?
而且……而且厲寒也不太像是那種人啊!
心底還有個善良的小天使在替男人解釋,夏福又抬頭看了眼男人。
他很想指著厲寒告訴小天使,呸!什麼不太像,這不就是那種衣冠……不!斯文敗類嗎?
被腦補的小妻子當成了渣男,厲寒如果知道恐怕會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哼!放心命還在。」
夏福是個腦迴路清奇且直白的人,高興就高興,不爽也非常容易看出來。
就差找個紋身師在他臉上紋上不爽兩個字了。
厲寒被懟的不明所以,不知道這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變臉了,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沒辦法,嬌妻不好好說話,他就扭頭問旁邊的電燈泡。
「韓江,小福怎麼樣?需要動手術嗎?」
電燈泡韓江聞言,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
「啊?哦!這個不用,沒有明顯的錯位,只需要臥床休息,但是注意要側躺,不能平躺哈。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你們可以隨時出院,我讓顧滿幫你們辦出院手續。」
韓江扭頭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突然想起了還有事沒有囑咐。
又扭頭從門縫裡伸出頭道:「那個……過會兒我給你媳婦兒開點藥,你記得來取哈。」
厲寒點點頭,「嗯,好!」
韓江走了,病房裡,就剩下他們兩人,夏福還在不爽中。
噘著嘴不想和這人說話,拿起手機刷著朋友圈,百無聊賴,厲寒見這人不想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