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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纏繞著的身軀一下變得僵硬,炎蒼有點疑惑,但是他並沒有多想,張大嘴巴一口就要咬上王阿福的脖子。
然後,他的毒牙斷了。
「蠢貨。」灰袍使者再也看不下去,橫空一掌,巨大的魔掌印從下往上托起那個離炎蒼腦袋只有半寸距離的錘子。
炎蒼嘴裡的痛還沒緩解,又被罵蠢貨,憤怒扭頭,卻一下子愣住了。
怎麼還真有個錘子?
「閣下從何而來,都已經到了,還不現身嗎?」灰袍使者向前一步,緊緊盯著蛇洞中的某一處。
祝歸忱輕笑一聲,青年凌空而立,一襲白色寬鬆衣袍衝散了他身上的矜貴冷清,更顯出些許平易近人的隨和。
「原來是祝閣主。」灰袍使者聲音陰沉,頭上的兜帽遮得更嚴實些。
祝歸忱懶懶掀起眼皮:「原來認識我,但卻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我去認識的,你說對嗎?」
灰袍使者不說對也不說不對,只是沉聲道:「萬曾山這麼偏遠之地,不知道閣主是怎麼尋來的?」
王曾山的離火就是一個天然的隔絕屏障,一般人根本無法找到這個地方來,但他為什麼卻可以?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但這些與你無關,你也無需知道。」祝歸忱如玉修長的手指微微抬起,他身後便出現了強烈的靈氣波動。
一大堆一字排開的格式攻擊性法器出現在他身後。
清一色的地階法器。
法器出場的一瞬間彷彿自帶閃光特效,閃的虞撫芷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就是金錢的模樣嗎?
虞撫芷羨慕了。
灰袍人冷冷的看著祝歸忱,沒動。
他既然能找到這裡,那他對鬼蜮的事情又知道多少?或者說,以他的智慧能猜到多少?
灰袍使者不清楚祝歸忱的底細,但他卻清楚是知道這並不是鬼蜮暴露在修真介面前的最好時機。
換而言之,這裡今日必定不能有活人走出去,權衡利弊之下,這些妖崽是否或者已經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
灰袍使者動了,他枯瘦的五指虛握成爪,空中頓時出現了無數魔爪,如同一波洶湧的魔浪,帶著窒息的壓迫感朝著祝歸忱襲去。
那些地階法器懸空於祝歸忱身前,亦沖向了灰袍使者。
兩道攻擊相撞,震的蛇洞一陣地動山搖。
灰袍使者跟祝歸忱對打,王阿福又趴在地上起不來,現在只剩下她跟炎蒼了。
炎蒼顯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蛇瞳中閃著幽冷的光,顯然沒把她放在眼裡。
虞撫芷:「」打不過。
炎蒼才不管那麼多,一尾巴直接橫掃過來,帶起一陣強烈的疾風。
蛇洞的風亦是熱的,隔的老遠虞撫芷就感受到滾燙,這一尾巴下來,她不死也要被燙層皮。
虞撫芷縱身一躍,於半空中長劍出鞘,她心中微凝,抓住時機橫掃出去五道劍風,掀起大片塵土,短暫迷惑住了炎蒼的視線。
但也只有一瞬,炎蒼的烈火陰魂不散的追在她後面,每次都是差一點險險躲開。
終於,巨蛇再次掃尾,泛著紅光的鱗甲朝虞撫芷劈頭蓋臉的壓來。
尾巴砸在蛇洞的牆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虞撫芷也被打了個正著,啪的一下從劍上跌落下來,直直的往地上墜落。
那麼高的距離,不說摔成肉泥,但是骨折和腦震盪是少不了了。
虞撫芷一咬牙,趕緊劍氣凝劍,這才堪堪穩住下落的身形。
劍氣凝劍這本是元嬰期才能做到的事,所以虞撫芷也沒撐多長時間,剛剛兩三秒,便重新感受到下墜的重力。
但是她很快被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