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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出雜念,是不是要復原當時的情景才行?」
「按理說是這樣……」
我急急打斷他。「那我現在幫你。」
說罷下床,跪於他面前,荊年俯視著我,問:「怎麼?又想扮小狗?」
還惡趣味地撓了撓我下巴。
我不同他拉扯,直奔主題,手探入他衣擺下。既然神識暫時不能離體,那就只能用這個代替。
一目瞭然,人類的生理結構非常簡單。
荊年的笑容僵在臉上,登時就擒住我手腕。
「鬆手,你妨礙到我了。」
他不僅不鬆手,反而語氣危險地問道:「師兄,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說了,幫你情景再現啊。」
「那你知道,什麼關係的人才能這樣做嗎?」
「只需用到一雙手掌的簡單摩擦,還要看人際關係?」我很是鄙夷荊年的婆婆媽媽。「而且能最快效率地幫到你,何樂而不為?」
荊年似乎沒太聽懂,但肯定明白了我的堅持。
他喉結上下滾動。
口渴嗎?
他在瞪我。
生氣了?
攥著我的手有些鬆動。
默許?
似乎眼神裡還有一閃而過的失望。
好複雜的反應,我猜不準荊年在想什麼,乾脆接著動作。
然後,便感受到他身體逐漸緊繃,呼吸與心律急促上升,心頭油然而生一種報復性的成就感。
我也可以支配操控荊年的身體,就像他之前所做的一樣。
手心因為興奮冒出了汗,蒸騰出燥熱的麝香。
聞起來像花卉和椒漿的混合味道。
憑想像,應當是集甘甜與辛辣為一體。
荊年之前卻說只有苦味。
不合理。
我口乾舌燥,開始走神,目光飄向洞口的積雪。被荊年發現,他撫上我後頸,懲罰似的勒緊了訊號環。在窒息的威脅下,我只得更為賣力。
如此漫長又枯燥的過程,人類竟會感到快樂。
實在不能理解。
篝火堆快燒完時,終於迎來釋放。
儘管荊年有些抗拒,我還是復刻了三日前他神識的所作所為,取了些味道不明的漿水。
並現學現賣,像安慰被賣到煙花柳巷失了身的女子一樣安慰荊年。
「性興奮的神經中樞不在大腦,而在脊髓,所以你不用有負擔。」
管不住下半身從來都是一句實話。
荊年並沒有我預想中的羞怯,而是喘著粗氣,在我耳垂狠狠咬下。
怎會如此?
明明沒有這一步,等於他又做了我沒能做到的事。
感覺還是輸了。
不甘心,想找回主場,洞窟外卻傳來腳步聲,和敲擊石壁的聲音。
以及柏霜的聲音。
「荊年,戚師兄,你們在裡面麼?」
第58章 暗場彩排
正要應答,荊年卻猛然拽住我頭髮往下一扯,我只能後仰著用手撐地,維持平衡。
搞什麼?都說過我最討厭人碰我頭髮了。
他不僅明知故犯,還惡劣地用犬齒碾磨著柔軟的耳垂,幾乎要見血。
而我才恢復某樣恥於言表的反射程式不久。
好在這點刺激比起上次的體驗,要柔和許多。
壞在我清醒未失控,因此,喉中誠實溢位配套的音節。
荊年也不合時宜地貼心起來,捻著樣閃閃發光的物事,在我面上輕晃。
鬆手,落鈴,止聲。
他此前說只帶了一件東西,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