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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希頭鐵, 不怕當著正主的面磕, 她把手機遞給譚鬱,「你跟言哥在幾場被人拍到了。」
被拍到了?
光是聽著譚鬱都不覺得這是件好事,他連忙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眼皮一抖這照片拍的也太一言難盡了。
照片裡,季言帶著口罩,牽著帶著口罩、手壓著帽簷壓的譚鬱, 譚鬱腳步落後季言半步,兩人一前一後, 看著跟擺拍似的。
譚鬱看了一眼正在看劇本的季言, 仔細一看, 呵,他哪裡是在看劇本, 他是在看放在劇本上的手機!
譚鬱已經累了,季言作為當事人之一自己扛自己的cp大旗,他還能把旗踹了不成?
譚鬱把手機還給張希,「少看點這些, 去看看你們家言哥吧, 光玩手機都不好好看劇本, 他下場戲的臺詞背會了嗎?」
譚鬱正要走,就聽張希說:「言哥下場是跟你的第一場吻戲,沒什麼臺詞。」
譚鬱:「?」
譚鬱嘩啦嘩啦的翻了幾下劇本,一臉震驚——還真是。
一天之內又是哭又是吻戲,壓力這麼大的嗎?
譚鬱再次看向季言時候,季言也抬起了頭:「怎麼一直看我?需要我給你將劇本?」
譚鬱嘴角一抽:「謝謝不用。」
吻戲講個屁劇本啊,到時候啃就行了。
譚鬱心理壓力巨大,繼續揣摩哭戲的時候更哭不出來了。
喬琳之耐心的引導他說:「實在哭不出來就想想你的傷心事,雖然這不是一個好辦法,但你一直哭不出來也不行啊。」
譚鬱想說他沒有什麼傷心事是值得他哭出來的,但這話不能說,畢竟那天他哭的還挺慘的。
譚鬱找楊霖,「要不你給我一拳?」他指了指鼻子,「往這打。」
「你瘋了?」楊霖看神經病一樣看他,「打青了你怎麼拍戲?」
譚鬱無語:「我讓你打一下,沒讓你往死裡打,你就不能輕點?我哭不出來,你打我一下試試,說不定就哭出來了呢。」
他一直哭不出來也不是個辦法,楊霖被他說的有點動容,轉了轉手腕,正琢磨著從哪個角度下手,季言突然走了過來。
「季老師。」楊霖停下了動作。
季言朝著楊霖點了下頭,然後跟譚鬱說:「徐導說哭戲那場一會再拍,先拍下一場。」
「哦,好。」譚鬱鬆了口氣,下一秒,他拔高嗓門,「什麼?下一場?」
看著他滿臉震驚,季言笑了下,「怎麼,下一場要給你點準備時間嗎?」
譚鬱:「」
這場戲是蔣則父親自殺後顧起再次見到蔣則,那個陽光快樂的少年已然變的頹廢不堪,顧起從殯儀館把蔣則接走,短短几天被迫接受家裡巨大變故的蔣則突然間沒了力氣支撐,顧起在他頹廢時趁虛而入,奪走了他的初吻。
蔣則起初是震驚的,但他已經沒力氣去想為什麼,渾渾噩噩的跟顧起吻在一起。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荒唐。
他想,應該也是最後一次了。
他跟顧起,走到頭了。
譚鬱對劇本都能理解,可當季言真的親上來的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僵的,他死死的閉著眼,像是被多了貞操的少女。
「咔!」徐盛喊:「小譚,這是接吻,不是服毒,你嘴閉那麼緊幹什麼?」
譚鬱臉都沒來得及紅就聽見季言在他耳邊笑了一聲。
譚鬱推了他一下,「你笑個屁。」
季言往後挪了等於沒挪,鼻尖幾乎是蹭著他的臉,「第一次接吻?」
譚鬱臉騰的一下爆紅。
徐盛從看見譚鬱臉色變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季言又在撩騷